啊,活著就好。」
『你才死了!……』
她咬著牙抬起頭說道,看起來並無大礙,這倒讓我鬆了口氣,不過我也注意到她臉蛋紅撲撲的,而且眼角似乎還擠出不少淚花,這倒讓我有些奇怪了,我低頭一看,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她右腳的高跟鞋的鞋跟斷了,而且腳踝處紅了一大塊兒很顯然是扭到了。
『你不許笑!……啊!』
我心想這一切都是你這家夥咎由自取,剛才用鞋跟踩我踩得這麽歡樂跟踩小雞似的,現在就遭報應了吧。不過話又說回來,我的腳有這麽硬麽?這不科學啊。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看著她腳受傷了走不動我覺得挺可憐的,於是我學著狗血青春偶像劇裏的男主角那樣毫無羞恥感地將她一把橫抱起來,看來這些肥皂劇還是有些用的。
但沒想到的是她立刻發出羞怒的驚叫:
『你!你要幹嘛?你放我下來!』
「你別叫得這麽猥瑣好不好!你這家夥好心沒好報,你自己走好了!」
這可把我嚇尿了,弄得我像是在犯罪一樣。
是誰說這個時候瀟灑地抱起女主角就會有浪漫的事情發生啊?這簡直是上墳燒報紙——唬鬼啊!幸好旁邊沒人,不然我這老臉還往哪兒擱?
估計是我的臉色異常難看而且十分窘迫,白富美十分難得地沒有還嘴,我估摸著她是出於本能才那麽喊的,所以見我此時一副『老子不管你了』的樣子她倒是咬著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甚至還有些後悔的味道。
哼,我就是讓你改改這臭脾氣。
不過轉念一想我是不是有點兒小家子氣了?我一大老爺們跟她計較個什麽勁兒?我正這麽想著,白富美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哼了一聲便自己往前走了。
看著她那將鞋子提在手上有些艱難地扶著牆一跳一跳地前行,我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這妞到最後還是沒有屈服,這種骨子裏的倔強讓我覺得她倒是有些個性,甚至還有些可愛。但往往什麽事都往自己身上扛,總有一天會累垮的呀——想到這裏,我歎了口氣,讓她改掉這種好強並不是短時間就能做到的,而我也似乎明白了白振洲為什麽會跟我說那些話了,也許就是在這樣的時候讓我去給她一個可以支持和依靠的後盾。
想到這裏我便毫不猶豫地走到她身後,隨後趁其不備再次將她橫抱在胸前,隻不過這次她短暫驚叫之後沒有再激烈掙紮,隻是紅著臉看向別處。我失笑道:
「哎呀,你怎麽不掙紮了?」
『哼,我,我隻是累了……啊!對了,你現在還是助理,所以這是你的工作!』
不過我覺得這種像是說給自己聽的自我安慰似的理由有些好笑。
『你笑什麽!你!你不許笑!』
「好,好,我不笑。」
『你還是在笑!』
我轉過頭去,然後發出無比爽朗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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