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師突然開口反駁道，不過那聲音明顯是有些心虛，但我並沒有馬上回答他的話，而是看向一旁臉色陰鬱的楊主任，故意放慢語速說道：
「我是怎麽知道的？因為這些卷子是我批改過的，因為我拿錯了答案險些讓許多同學掛了科，不過我似乎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事情，楊主任，你想不想聽聽。」
『……』
他沒有回答，隻是用陰戾的目光看著我。
「這一本試卷中，有一張試卷，竟然在B上麵堂而皇之地寫上了A卷的答案，請問答案是怎麽外泄的？但無論如何這個學生肯定手上有份答案，請問提前知道答案算不算是作弊呢？」
『……』
「既然二位都啞巴了，我來幫你們回答吧，校規第48條第4款規定，教師或教務處試卷監管部門泄露題目或答案的，索取答案的考生視為作弊從重處罰，涉事教師或相關部門責任人將追究責任並嚴肅處理。」
我說完故意留了一段時間讓他們好好回味一下，事實上哪一條是我臨時胡鄒的，因為我估摸著沒有誰這麽無聊翻校規來看。
「我查了一下，露露和這本試卷的考生是一個考場的，那麽問題來了，相比之下，各位覺得是那個在A卷上寫了B卷答案的考生作弊了呢？還是依然認為露露才是罪魁禍首？哦對了，我們不妨拆開裝訂封條，看一看那個學生到底是誰，有沒有能力拿到答案呢？楊主任？」
『……』
此時楊主任呼吸都有些不均勻了，臉上冰若寒霜，我敢肯定如果眼神能化為能量的話，我估計早就被他用眼睛殺死無數次了。
他沒有說話，但是從他額上的汗珠和不自覺有些顫抖的手能看出，此時他已經沒什麽狡辯的借口了，事到如今傻子都知道我說的那個學生是誰，隻不過我還是給他點麵子沒有說穿罷了。
畢竟俗話說做人留一線，日後好想見，我要是把他所有的後路都給封死了，他萬一狗急跳牆，那很可能會得不償失。
果然在掙紮了片刻之後，楊主任如同泄氣的皮球一般，滿臉疲憊地靠在椅子上，用手不停地揉著太陽穴。
「那麽現在我有資格跟你好好談談了麽？楊主任？」
『你想說什麽就說吧。』
「刪除露露的處分記錄並向全校澄清事實公開道歉，還有支付她全額學費作為補償。」
『什麽？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過分嗎？你確認我很過分？」
『刪除處分和公開道歉沒那麽容易，這已經很為難了，你還想要全額學費？教務處又不管財務！』
「我什麽時候要教務處出錢了？」
楊主任有些疑惑地看著我，突然像是明白了什麽似的有些激動地站了起來：
『你讓我自己掏腰包？』
「我什麽都沒說，我什麽都不知道，不如我們把這件事上報給紀檢部讓他們來調查調查？」
『你！……』
楊主任瞪著眼睛，但又像是有所忌憚似的，足足指著我十秒鍾，才有些不甘地坐回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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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麵上色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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