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擺布,到最後沒有用了便隨意丟棄?
說好的人生來平等,而我看到的卻是人吃人!
想到這裏我心中突然有股無名之火,我很想救Marie,無關於什麽感情,隻是覺得明明有一線希望卻不得不選擇放棄。
然而這點我卻並不怨恨司徒家,換做是我我也不會用5000萬來買個隨從的命,因為隻需要十分之一的錢我就可以買來一批伸手非凡的保鏢,而保鏢除了完成任務也並不需要對我有什麽感情。
可是!
突然覺得很不甘心,難道他把我叫過來詢問我的意見,就是為了跟我表達:不是我們不救,而是你們有錢,但不願意出而已?
可是轉念一想,我真的沒錢!
我……
不,我似乎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或許是因為激動,我的大腦一片混亂之後,居然突然閃過一絲清明,而這一瞬間似乎我也想明白了許多事情!
「這個臭老頭子……」
原來是這樣……
原來這一切都是一個局……
而最初的始作俑者似乎又是我自己?
這太可笑了,然而我卻並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我示意方院長稍等一下,然後拿出電話打給司徒之恒:
電話那頭有些雜音,聽這聲音似乎在飛機上,但我一點兒都不奇怪,向他這樣的大佬一定都是坐自己的專機出行的,而我的電話似乎也在他的意料之中,這樣也好,因為也增加了我的信心:
「你現在一定喝著小酒等著我的電話吧?」
『哦,你居然能猜到?嗯,也許這個時候來支雪茄不錯,可惜飛機上禁煙。』
司徒之恒的語氣聽不出是高興還是生氣,但我可不管這些,而且我也管不著,所以我直奔主題到:
「你之前說,讓我來下這盤棋?」
『嗯,我是說過這樣的話。』
「可是這盤棋隻有我一個老將,不好看是不是?」
『哦?嗬嗬,你想說什麽?』
「我的棋子呢?我總不能做光杆司令吧?」
『你想要什麽棋子?』
司徒之恒用玩味的語氣說道,我知道他肯定猜到了我的心思,所以也不再繞圈圈,直接說道:
「以後Marie是我的人,跟司徒家無關。」
司徒之恒遲疑了片刻,雖然我沒看見他,但我能想象到那睿智的眼睛裏一定放出精光一樣默默思考著。
『楊,是個不錯的利刃,但是,利刃本身是沒有感情的,有一天也會指向你。』
「用菜刀都會有割破手指的時候,大槍也可能會走火,這點風險都承擔不了,還下什麽棋?」
『嗬嗬……你明白就好,嗯……我累了,你們年輕人的事,自己解決吧。』
他笑了一下,語氣中似乎帶著一絲欣慰,但聽到他要掛電話,我瞬間急了!
我裝逼不是要耀武揚威啊,你到是給錢啊!
「她的治療費用你——」
『咦?我之前不是已經給你了嗎?』
「你什麽時候……啊——該不會是……」
『嗬嗬,所以是你自己救了她,確實跟司徒家沒什麽關係,我還要謝謝你,楊跟隨我多年,其實我也舍不得她,但很多時候即使是我也不能輕易改變大格局,但你可以。』
「我知道了……」
『嗯,不錯,我期待你的表現,總有一天你自己都會驚訝,你的不經意已經改變了許多家族的命運。』
他說完似乎真的很疲憊似的囑咐兩句後便掛了電話,而直到這時我才深深地感概,比起司徒之恒這樣的老狐狸,我簡直跟幼兒園的小孩兒一樣弱爆了。
他看得比我遠得多,但同樣失去的東西也很多,所以才會想要我這樣目光短淺的鼠輩來幫他挽回一些珍視的東西吧?反正我是這麽想的。
整理好情緒,我對著方院長說道:
「救她,我出資。」
他愣了一下,我知道他在擔心什麽,伸手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一份保險單:
「這是5000萬的保單,經過公證的,明天我就去申請金額,我不會提出什麽必須救活的無理要求,但我相信這也是全世界第一個臨床實例,希望你們竭盡全力。」
聽到我到最後幾句的時候,方院長眼睛放光,這是很少從一個老人身上看到的神情,看得出來他也十分激動,而他也並沒有多說什麽,隻是握著我的手誠懇地說道:
『我會親自主持。』
我點點頭,沒再說什麽,這一刻我的心裏突然輕鬆了不少,但也不知不覺中多出了許多包袱。
但事到如今我也管不上這麽多了,人這一輩子有多少時間是為自己活著的?
帶著這樣的問題,我一個人走到天台上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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