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我的神經就繃得特別緊,因為女人是- -種非常神奇的生物,你永遠都不知道會在什麽時候什麽地點以及用什麽樣的方式,就把她們給惹到了。
尤其是兩個人都處在這種非常微妙的時刻,別看她們嘴上說著客氣話,甚至都是笑容滿麵,但是天知道她們內心有沒有想到什麽非常可怕的事情。
我心裏一-直在告誡自己,千萬不要觸了黴頭,但是現在這樣的狀況,我必須得出麵救火啊,不然事態嚴重了,到最後遭殃的好像還是我啊!
想到這裏我,咽了下口水,急忙打圓場道:
「啊哈...Linda,你辛苦了,對了,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兒回去休息吧?」
這個時候唯一慶幸的是, Lindo和Marie不一樣, 她並不是和我住在一起的,所以這個時候我果斷拿出這個作為合理也很合適的救火借口,而且Linda也不是傻子,聽我這麽說之後,她一定也知道這是我給她也是給我自己的台階下,所以她一定不會辜負我的一一
「咦,今天不需要侍寢了嗎?」
「哢!一咳咳.--
侍寢?
侍侍侍侍什麽寢啊? !
這種話能隨便亂說嗎!
我被她這一句話嗆得差點兒背過氣,但是下一秒,我就覺得前所未有的緊迫感,轉頭一看,頓.時發現簡心怡直勾勾的看著我,那大大的眼眸中寫滿了質疑。
此時我已經在為我自己默念和祈禱了,因為不管怎麽看,Lindo都是故意的啊,不過就在我準備說兩句轉移話題的時候,簡心怡倒是搶在我前麵,用那種聽起來非常好奇但卻令我感覺到心驚膽戰的語氣問道:
「咦?侍寢好像不在保姆工作的範圍內吧?」
「是呀,可是我不是保姆呀,我是主人的專職女仆,侍寢是每天都要做的工作,尤其是暖被窩主人他可喜歡了,說被窩裏暖暖香香的就能睡個好覺做個好夢!」哈
這什麽跟什麽啊?
我何時說過這樣的話了?
我準備反駁,結果Linda麵不改色心不跳地繼續黑我道:
「主人最喜歡的是薰衣草的味道,人家今天特意回去洗香香了,所以無論如何都要完成最後的工作呀。J」
「不!你給我打住,我什麽時候說過我喜歡薰衣草的味道了?」
我的意思是,薰衣草雖然也很好聞,我也不討厭,但非要說我最喜歡那可不能忍啊,我最喜歡的明明是丁香好不好!
我剛準備接下去,結果Lindo像是計謀得逞-樣,趁機說道:
「看吧,主人隻是對香味有所選擇,但沒有否定侍寢這件事,就說明我沒說謊吧。」
臥槽,還有這樣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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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想解釋,但是旁邊的簡心怡似乎有些忍不住了,此時的她略微低下頭,肩膀也跟著微微顫抖,不知道是生氣還是其他什麽情況,但是我能感覺到,-種前所未有的窒息感以她為中心迅速向周圍擴散。
我意識到大事不妙,急忙解釋道:
「不不不,阿簡,不是她說的那樣,你聽我解釋!」
「解釋?解釋你喜歡什麽味道嗎?」
.「咿!--J
好、好可怕!
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簡心怡生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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