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噩耗(2/2)

起來。


有時候就是這樣,正是因為彼此太過於了解和熟悉,所以越是這樣的時候就越要小心謹慎,那些身邊最了解你的人如果真的要對付你,這樣的殺傷力遠比那些難纏的對手還要致命。


不過我也不是那種生性多疑的人,而路飛他估計也感覺到氣氛的突變,像是猜到了我現在的想法,將喝完的豆漿紙杯扔到旁邊的垃圾桶裏,隨即啞然道:


「瞧你,都成驚弓之鳥了,再過段時間估計都要六親不認了吧?哈.... J


他這樣說著到是讓我放鬆了不少,而且也正好給了我一個台階下,於是我急忙撇了撇嘴接著他的話說道:


「別說這樣的廢話,你知道我的處境那還跟我賣什麽關子?明人不說暗話,我也知道你有一些保密的項目要去研究,我也不為難你,就問你一句話一-上次你們做的那場手術, 楊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狀況?」


路飛見我說道了正題,也收起了玩笑的樣子,不過很快他還是搖搖頭,然後攤''了攤手,嘴角努了努示意讓我看下周圍的環境,我頓時明白過來,於是跟他來到隔壁- -個比較安靜的房間, 他倒也挺謹慎,像模像樣地檢查了一下有沒有什麽監聽的設備,然後壓低聲音說道:


「你如果隻是想知道-個確切的答案,那我可以告訴你,但其他的,我隻能說無可奉告。」


「我對其他的沒什麽興趣,我就想知道,你們當時到底有沒有治愈她。J


「從你所看到情況,那的確治愈了。」


路飛沉吟了片刻,我知道他肯定還有話要說,所以也沒有打斷他的思緒,然後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微微搖頭說到:


「有些話,作為醫生我覺得說出來有些不近人情,但很多時候事實就是這樣,活下來的人不一定就會幸福,而治愈了也未必沒有痛苦。」or牡小玩


從他的表情來看,似乎在回憶當時的手術畫麵,又像是回憶這麽多年在手術室和病房外所經曆的生離死別,一向都吊兒郎當的他男的正經和嚴肅了一次,我自然是明白,這一切都是出於對生命本身的敬畏,任何再微不足道的生命,對於我們來說都是偉大的。


「按照你的要求,讓她活下來,那的確是成功了,這點我跟你保證。但是我們采用的方案在那之前都隻是停留在實驗室階段,所以難免會有不可避免的一些後遺症,其中就包括我所研究的領域你的朋友術後可能需要大劑量的鎮痛劑才能緩解神經節的劇烈疼痛,以及..以及很可能會出現不可逆的記憶衰退。」


.....


「我知道你的心情不好受,我也想過在那之後就告訴你,但是話到嘴邊總又說不出口。」.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心中的各種情緒,有那麽一瞬間,我都想找-一個人狠狠揍- -頓發泄一番,不過最後我還是忍住了。


畢竟那個時候的我確實隻是一心想要救Marie,而且此時此刻,我好像突然明白了,當時司徒夢婉也說過類似的話一-有些時候 ,對於-些人來說,活著可能會更加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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