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長子,自小處事便比一般人沉穩,給了她不少的庇護,所以她對薄景川更是依戀。
女孩子的性別,這薄景川的依賴,致使她在訓練上減輕了力度,但是比起大部分的女孩子,她無疑是佼佼者。
就連現在,又有幾個女人,像她一般,擁有著足以保護自己的能力?
得不到家世的庇佑,更給不了薄哥幫助,又隻是一個需要男人保護的空架子花瓶。
所以她更討厭沈繁星,處處不如她,到底憑什麽得到薄哥的另眼相待?
男人一時間被迷惑沒關係,她給薄哥犯錯的機會。
隻要最後認清現實,他總有一天會反悔回到她的身邊。
盯著緊閉的試衣間的門,袁思純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她沈繁星是有幾分頭腦,但是又有什麽用呢?
在等待著沈繁星換衣服的同過程中,薄景川將店內所有的防護工具都仔細看了個遍。
那副淡漠從容的樣子,仿佛剛剛“挑撥離間”的人不是他一樣。
而其他人卻完全被他那簡簡單單的四個字挑起了興趣,雖然不知道那一身普通常見黑色到底能驚豔到何種程度,甚至他們根本覺得沒有什麽可驚豔的,但還是沒肯放棄,不知道心裏那莫名其妙的好奇心到處從何而來。
遠遠看著薄景川那道修長挺拔的身影,袁思純到底還是沒有忍住心底的蠢蠢欲動,最後還是朝著薄景川走去。
“薄哥……”
薄景川掀眸掃了她一眼,又將視線放到了手中的手套上。
“上次我說的話是有些過分了,是我一時衝動,抱歉,薄哥。”
“想幹什麽?”薄景川突然冷聲開口,連看都沒看袁思純一眼。
袁思純心裏咯噔一下,麵露懵懂,“什麽?”
“安分點。”薄景川將手中的女士手套放到了手裏,掀眸看向她,漆黑的眸子直直逼進她的眸子裏,刺進去的是天寒地凍的冰霜。
“別再企圖觸及我的底線,你大抵知道,我對你的耐心,其實沒多少。”
袁思純眨了眨眼睛,露出些許悲傷,“薄哥說這些是什麽意思呢?覺得我今天出現在這裏,是故意的?”
“不是最好。”
袁思純有些受不了薄景川的冷漠,冷笑了一聲,“如果是呢?”
“打的輕,也打得少。”
袁思純的心像是突然被針紮了一下,刺痛的她差點沒有喘過氣來。
眼前這個男人,總是可以用簡簡單單幾個字將她的心傷的千瘡百孔。
她眼睛一時間找不到焦距,良久才努力穩住自己的情緒,看著薄景川手中拿著的手套,護膝,還有護甲,扯唇笑了笑,難掩悲涼。
“就這樣一個處處需要你操心的女人,到底有什麽魔力讓你這麽著迷?”
薄景川眸子緩緩眯了起來,“還要繼續說下去?”
袁思純心頭一窒,當即便抿緊了唇,但是心頭卻有怒意和不甘再次湧了出來。
“景川,這麽巧,居然能在這裏遇到?”
一道聲音成功打斷兩個人之間有些劍拔弩張的氣氛。
薄景川轉頭,看向說話的男人,眸底的情緒壓下去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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