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鬆本來打算要走的,結果聽到陳媽這慌慌張張的聲音,不由自主地便停了腳步。
“老爺,思純小姐暈過去了!”
俞鬆挑了挑眉,站在原地沒動。
“趕緊打電話叫醫生過來!”老爺子立即沉聲安排。
陳媽趕緊給薄家的醫療團隊打了電話。
醫生二十分鍾趕過來,俞鬆一看這支醫療團隊,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這真是不把自己當外人,這可是薄家年年花重金供養的高級醫療研發團隊之一,如今隻是發個燒,就把他們給找了過來,那條命是有多金貴?
不過最後檢查出來的結果,倒是讓俞鬆挺意外的。
袁思純全身上下的傷口發炎,流膿,紅腫,甚至還伴隨痛癢,最後還不出意外地發了高燒!
更意外的是,由於身上的傷口太多,病菌侵入到人的血液,引起了全身急性感染。
而且如果不及時救治,而拖延病程的話,則會轉化為膿毒血症。
這就可怕了,一個不小心,就得要了命。
俞鬆無聲地從亂哄哄地薄宅裏退了出來,一直到上車,他都忍不住搖頭咋舌。
先生這招兒也太絕了、
說是不碰她,還真就沒碰她一下。
怎麽把人接出來的,怎麽把人送回去。
就算是人真的死了,這責任也不在他的身上。
說白了,先生從來就沒有忌憚過袁家,今天這一出,也隻不過是通過袁思純,給老爺子添了一把堵。
畢竟,老爺子這次可是“欺負”了他的寶貝老婆。
什麽叫“欺負”?
你可以偏愛,但是不偏愛他的寶貝老婆,就是欺負!
嗬嗬。
不過倒也解氣。
好歹這次在西郊的事情,先生多多少少也算是替太太出了一口氣。
總比……什麽都不讓先生做的好。
說來,也是太太,太過於強勢,永遠都是理智先行。
如果,不是先生慣寵著太太,如果不是先生不想浪費太太為他顧慮太多的心意。
不然,那天在西郊,就算老爺子再阻止,袁思純那也是一定要死在先生的槍口下的。
將車子開到盛景莊園,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俞鬆在客廳等了一會兒,才看到薄景川一邊往樓下走,一邊整理著身上深色係襯衫的袖口。
襯衫的領口有兩顆沒有係著,隱隱約約能看到那精致白皙的皮膚和鎖骨。
俊美的臉上明顯帶著一種某些方麵的饜足。
男人氣質冷漠矜貴,姿態優雅從容,一張臉更是俊美的匪夷所思。
這所有的因素摻雜,揉合到一起,再加上他剛剛從美人的軟玉溫香中出來的饜足又食髓知味的感覺……
根本無法用語言形容此時此刻的他到底是怎樣一副神情,姿態,氣韻……
實在想象不到,外表看起來清冷淡漠,高冷禁欲的男人,在床上到底是怎樣一種姿態……
俞鬆抽了抽唇角,狠狠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
薄景川彎身坐到沙發上,隨意的姿態都是一股子矜貴霸氣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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