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免對沈繁星又多了幾分心疼。
薄景川這個時候卻無聲地站起身離開。
沈繁星從洗手間裏出來,手上一緊,就被一股力道扯進了懷裏。
熟悉的清冽味道讓她第一時間確認了對方,仰頭看著筆挺站在牆邊的男人,她微挑著眉道:
“怎麽了?”
“不要擔心,這些事情我會幫你處理好的。”
薄景川看著她生動的眉眼,淡淡道。
沈繁星笑了笑,“我知道的。”
“其實昨天放了那把火,我心裏也知道肯定還有後續問題要處理,但是當初就沒想那麽多,想到了,就那麽做了。當初那種感覺……特別的……有恃無恐。因為我知道,不管我捅了多大的簍子,身後還有你幫我擺平。”
真的,當初就完全沒在怕的。
薄景川吻了吻她的額頭,岑薄的唇掀起好看的弧度。
聲音寵溺而又溫柔,“嗯,一切都有我呢。”
沈繁星笑了笑,“跟我過來就是怕我自己一個人害怕啊?”
“嗯。怕。”
薄景川一點都不隱瞞,坦然的讓沈繁星心頭一陣悸動。
可是沈繁星卻隱隱約約覺得哪裏好像不大對勁兒。
“我怎麽感覺你最近患得患失的?”
薄景川輕輕笑了笑,沒有再說話,隻是攏緊了雙臂,將她整個人都抱進了懷裏。
沈繁星心頭隱隱有些疑惑,但是卻不知道該怎麽問。
等到兩個人一起到客廳的時候,樓若伊幾個人正在商量訂婚典禮的細節。
“不管怎麽說,到時候我們還需要回薄宅。”
樓若伊的臉色不太好,“就是不知道觀宅子裏的那位會不會識趣離開。”
這是在說袁思純。
應該不會吧。
雖然她袁思純在外是個大家的大小姐,但是她的所作無所謂和素質,在她沈繁星的眼裏,可是上不了台麵的。
“那那個女人到底在想什麽?你們大家就因為一個她舉家搬了出來,她還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居然還好意思住在家裏?”
許清知臉色不愉,繁星怎麽突然冒出來這樣一個奇葩情敵?
還又是這麽一個不要臉的。
看之前的新聞,就知道這個女人在專門跟繁星作對,到現在還堂而皇之的住進家裏。
臉皮簡直比城牆還要厚上幾丈!
樓若伊沉沉歎了一口氣,“事情都到了這種地步,我搞不懂她到底還在執著什麽。”
追求愛情這件事情,她無法談論對錯。
但是還是要有原則和底線。
哪怕景川對她有一點點的好感也好,她爭取一下,她也能給她一點理解。
可事實上,景川對她,別說男女感情,就沒小時候一起長大的情分都沒有留住半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事情,袁思純不算是徹徹底底的愚笨之人,怎麽這種事情,就是看不透呢?
自私,自大,傲慢,不甘!
她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這就是袁思純的心思。
這已經不是她爭取不爭取的事情了。
她也沉沉吐了一口鬱氣。
樓若伊有些抱歉地看著她,“也是苦了你這個孩子,遇到的都是些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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