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骨節分明,蔥白如玉,就連修剪的不凸不翹的指甲,都顯得晶瑩剔透。
淡淡縈繞的屬於女人身上清淡的香味也飄忽在鼻尖。
這個女人,怎麽處處都能勾到他?
不過看她這幅狡黠的小機靈的模樣,還是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伸手將她秀氣的小手包裹在掌心,低聲隻道出一個字。
“好。”
不問是誰,也不問到底要幹什麽。
隻要沈繁星肯向他開口,估計天上的銀河係,薄先生都得給她弄下來。
沈繁星開心地笑了笑。
這算什麽?
秀恩愛?
不!
這叫屠狗。
旁邊的薄景行低咒了一聲,實在沒眼看下去。
低頭看向站在自己旁邊的桑榆,見她正怔怔地看著前麵的兩個人,臉上帶著虔誠豔羨的笑容。
他心思微動,伸手將人摟到了懷裏。
桑榆仰頭看他,先是驚訝了一下,但是片刻就又恢複了平靜。
不掙不抗,本本分分地任由他摟著,重新將視線放到了薄景川和沈繁星的身上。
那副坦然處之的模樣讓薄景行的心頭莫名的升起一陣不悅。
沒有一點點的波動和閃亮。
跟嫂子麵對哥時的眼睛,完全不一樣。
他討厭她眼中的平靜。
他有些搞不明白懷裏的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麽。
他想知道,卻不知道這個問題該怎麽說,又怎麽說出口。
老爺子叫來了薄家的醫療團隊,還是昨天的那一撥。
結果忙了將近兩個小時,袁思純一直沒有轉醒。
葉芷青守在床邊,緊抿著唇,臉色鐵青。
“醫生,思純到底怎麽樣?”
醫生搖搖頭,“還有點燒。”
“隻是有點兒燒?那為什麽現在一點意識都沒有?”
就算是睡著,她喊了她那麽久,也該給點兒反應吧?
“可能是大小姐身體虛弱吧。”
一直在旁邊的陳媽一臉的擔憂,“醫生,就沒有找到具體的病因嗎?是病情加重了,還是……對了,思純小姐是突然暈倒的,可能有些被氣到,有沒有……被氣暈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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