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會招來千古罵名。
南淵秀兒:“……”
半個西秦國,幾千裏遼闊的疆土,竟然不足以讓東陽皇動心?
這個東陽皇這麽強?
她還真是不信了!
秀兒垂眸,眸底迅速的滑過一絲什麽,她抬起目光來,嘴角勾起一抹隱晦的哂笑:
“陛下,不知您可聽說過……白族?”
皇上微怔,白族!
這兩個熟悉的字眼,他曾從呈兒的嘴裏聽說過。
傳說白族之人,他們的血液擁有神奇的力量,能夠醫死人、肉白骨,倘若是至純至純的白族族長的血脈,他們的心頭血、更是有著起死回生的奇效。
南淵秀兒獻給東陽國的‘奇藥’,並不是什麽特殊的東西,而是一瓶……血。
一瓶人類的鮮血。
她勾起唇瓣,笑意深深:
“陛下,實不相瞞,我捉住了白族之子,血脈最精純、最淳厚……”
……
這一夜,過的格外漫長,一分一秒仿佛被放慢了十倍,也格外的寒冷。
這一天,是左相夫人的葬禮。
葬禮在左相府舉行,前來祭奠的賓客乃是滿朝文武,但凡是叫得上名字的宦官朝臣,能來的、全部都來了。
左相府掛上了一片白,白布、靈幡、棺材、白蠟燭、綠色的對聯……等等等等,無一不彰顯著沉冷壓抑的氣息。
賓客們前來祭奠,送了禮後,進來找位置坐坐,吃飯,相互聊聊天,可能因為氣氛太壓抑了,他們不敢大聲說話,下人們也安靜的坐著各自的事情。
其實你說你的,我說我的,還是挺熱鬧的,但是由於氣氛不對勁,大家雖然在說話,但是卻顯得氣氛更加沉冷詭異了。
靈堂內。
一樽漆黑的棺材靜靜的擺放著,道士和尚正在念經做法,秦挽妖穿著孝服、直挺挺的跪在那裏,沒有說話,也沒有起身,沒有動彈分毫,也沒有吃東西。
這一跪,又是一日。
夜禦呈陪著她一同,她如何,他便如何,她跪著,他亦是跪著。
期間,有不少人前來安慰、慰問,但他們說的話,禦王和禦王妃沒有回應,倒是邊上的楚然給打理起來,大家捧了一鼻子灰,漸漸的、也不過去觸黴頭了。
秦永傑招待著賓客們。
許思菱也來了,看著呈哥哥一直陪著秦挽妖的樣子,她感動的快哭了。
呈哥哥對挽妖真好,他們的愛情真是太讓人羨慕了!
夜禦憂見她哭泣,問道:“哭什麽?”
許思菱淚目:“挽妖實在是太可憐了!年紀輕輕喪了母,那個爹也指望不上了。”
“……”
秦永傑從邊上走過,剛好聽到這句話,氣得他一口氣沒有喘上來,險些就要隨徐慧而去了。
夜禦憂摸著許思菱的小腦袋,安慰道: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一切都是天意。”
珍惜眼下,及時行樂,這才是更應該做的事情。
許思菱哭的眼眶紅紅的,扭頭就要撲進男人懷裏求安慰,眼角餘光卻不經意看見院外走來之人。
皺眉:“她怎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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