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有人走來。
此人走過之處,賓客們紛紛起了身、與其禮貌性的打招呼,乍一看這陣仗,倒是引人注目。
這不是南淵秀兒嗎?
她穿著南淵國特有的服裝,花裏胡哨的,頭上還插著首飾,戴著麵紗,看起來像是刻意精心打扮過一樣,今日本是大悲的日子,她穿著花花綠綠的,跟隻孔雀似的刺眼。
許思菱看見她,便不高興,憑借她女人的第六感,這個南淵秀兒、是朵黑蓮花。
南淵秀兒儀態端莊的走了過來,臉上掛著淺淺淡淡的微笑,走到夜禦憂麵前,就要打招呼。
“十一殿……”
夜禦憂突然抬頭扳著許思菱的腦袋,兩個人齊齊朝著左邊撇去。
夜禦憂:“不喜歡,咱就別看。”
“……”
這話一聽沒毛病,可細聽,怎麽像是帶著某種針對似的?
南淵秀兒的柳眉擰了擰,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麽,提步便朝著靈堂的方向走去。
靈堂內,氣氛壓抑著,空氣中飄蕩著濃濃的香燭錢紙焚燒過後的味道,夜風吹來,掀起絲絲灰燼在半空中飛舞。
秀兒皺了皺眉,甚是不喜空氣中的渾濁,她用手扇了扇,看向靈堂。
目光越過眾人,看向那口漆黑的棺材前,直挺挺的跪著兩抹身影,除了禦王妃之外,禦王也在。
她挑了挑眉,走了過去。
秀兒慰問:“禦王妃,節哀順變。”
賓客眾人:“……”
這真的好嗎?這樣子真的好嗎?
南淵公主乃是殺害一品誥命夫人的凶手,這樣的日子裏,不好好的在驛站裏待著,卻來慰問……
明明是她把人殺了,還來祭奠……
南淵秀兒的話音一落下,空氣中的溫度陡然凜冽了,似下降了二十度,直至零下,足以結冰了。
賓客們下人們縮了縮肩膀,有些忌諱的站遠了一些,靜靜的看著,不敢說話,擔心鮮血會濺到自己身上來。
秦挽妖直挺挺的跪在那裏,目視前方,背對著南淵秀兒的方向,那雙充斥著紅血絲的眼睛裏逐漸有慍怒在灼灼升騰。
她竟敢來?!
南淵秀兒仿佛什麽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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