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哪裏去遼?怎麽變成他遼?怪不得他一聲不吭、定是早早就進來了,被他看光了不說,還幹出那麽羞人的事情!
秦挽妖接受無能,一腦袋紮進被子裏藏起來。
屁股上本來涼颼颼的,痛意逝去,清涼舒爽,這會兒迅速升溫,變得又紅又腫,跟個猴子屁股似的。
“妖兒?”
男人伸手拉了拉被子,“出來,小心悶壞了。”
“……”
天啊,上天啊!劈個雷打死這個男人吧!她沒臉見人了。
她深深的紮在被窩裏,說什麽也不出來。
這個老流氓太變態了!
夜禦呈揚著薄唇,眼中噙著寵溺的笑容,他的妖兒竟這般害羞,平日裏那張牙舞爪、齜牙咧嘴的氣勢呢?那氣勢洶洶、勇猛強無敵的鬥氣呢?
此時所在被窩裏,跟隻鴕鳥似的。
她不出來,他放下藥膏,索性直接撲了上去,合著被子一塊兒抱住她。
“妖兒,你身上的位置,本王哪裏沒看過?害羞什麽?”
“!!”
滾吧!
她可是個保守的少婦!
男人手掌掀開被子一角,揚手一抓,整個人甚是靈巧的鑽了進去。
“啊……唔!”
秦挽妖身子一縮、就想跑,然後就被男人壓住了。
她瞪著兩隻卡姿蘭大眼睛,惡狠狠的盯著他:
“從哪學的這麽壞?”
男人吻著她的小唇,在她的粉唇上輕輕低嚀:
“見到妖兒,本王便忍不住了。”
花言巧語!
秦挽妖才不相信他的鬼話,揪著他的俊臉,擰了半圈,把他的腦袋支了起來,
“喂,我剛才想了一下,那個太陽黨極大可能是宮中的勢力組織。”
男人應了一聲,腦袋一沉,又壓了下去。
“皇上知道白族的事,他想要小白,你說會不會是他?”
男人低哼一聲,含住那張粉唇。
“我在認真的和你說話,你有沒有聽到……”
“嗯。”
男人啃著那張香軟的小唇,從喉間溢出的聲音低沉的、啞啞的,儼然無心於商議這些無關緊要的瑣事。
一對年輕氣盛的小夫妻躺在床上,卻商議了一晚上的家國要事?
不,這不是他夜禦呈的作風!
……
次日。
秦挽妖醒來的時候,已經不早了,她收拾收拾,吃了飯後,去西廂找小白,卻發現小白不在,問了周圍的下人,都說沒有看見。
她奔回房間裏,當看見一張特殊的紙條時,目光陡然沉了下去。
……
宮中。
南淵秀兒入宮了,掐著皇上下朝的時候,來到禦書房,請求麵聖,皇上自然是接見了她。
秀兒進去後,先是優雅的福身行了個禮。
皇上擺手,示意她不用多禮。
“南淵公主,東陽南淵兩國聯手之事,不容操之過急。”皇上以為她是來催促的,首先開口壓下了話題。
南淵秀兒笑著搖搖頭:“陛下,我今日入宮,特地給您送來了一份禮物。”
“哦?”
皇上側眸,眼中溢出絲絲興趣之色。
南淵秀兒抬手,擊掌。
啪啪!
兩聲落下,殿外,莊彥文抓著一個人、大步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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