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禦呈一句:“讓她等著。”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秦挽妖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南淵秀兒了,偏偏南淵秀兒還不要臉的硬往上湊,這不是自找沒趣麽?南淵秀兒想來看秦挽妖的笑話,難道不知道應該先過夜禦呈這關麽?
秦挽妖和夜禦呈在廂房裏膩歪著。
王府前廳,南淵秀兒坐在那裏等待著。
茶水喝了一杯又一杯,去了兩趟茅房,足足坐了一個半時辰,也沒有等到禦王。
下人又來了,端著一杯新煮好的熱茶。
南淵秀兒實在是忍不住了,從沒有人能夠讓她等這麽久,從來沒有!
“禦王殿下還在忙嗎?”她問。
下人點點頭,回答:“王爺正在陪王妃,待他有空了,便會過來。”
“……”
南淵秀兒很生氣,攥緊雙拳、咬牙切齒中。
等了那麽久,屁股都坐痛了,心下對秦挽妖的忌恨增重了兩分,但轉念一想,秦挽妖剛剛失去孩子的事,她的心情又舒暢起來。
唔,不急。
待三日後,她便要和禦王去往南淵國,此去少說也要一年半載,她有足夠的時間和禦王培養感情,至於這個秦挽妖,哪兒涼快、便上哪兒待著吧!
冷院裏。
秦挽妖這個‘病患’靠坐在床榻上,夜禦呈正在喂她吃晚飯。
秦挽妖舒服的享受著,順帶問了句:“南淵秀兒還在王府?”
白小雅點點腦袋,說:“都已經兩個時辰了,還不走,再等下去,就要天黑了。”
真不要臉~
從沒見過誰這麽迫不及待送上門的!更何況這個南淵公主還和王妃有仇,王爺可千萬不要搭理她,最好是讓她等到天亮!
實際上,夜禦呈還真是沒有搭理這個南淵秀兒。
飯後,陪秦挽妖看看書、聊聊天,到了點,便上榻熄燈睡覺了。
至於那個南淵秀兒,等到最後,不得不黑著臉走了,雖然十分不高興,但她相信,在接下來的日日相處中,她一定會拿下禦王的!
迷之自信!
……
與此同時,遠在數千裏之外,一個冰天雪地、天寒地凍的國度裏,放眼望去,萬裏冰雪覆蓋,極致寒冷,百姓早早的忙活完畢、藏在厚厚的蒙古包裏取暖,牛羊牲畜也牽了進去,除了寒冷與雪白之外,沒有一絲綠色。
在一個偌大奢華的蒙古包裏,點著通明的燭光,篝火熊熊的燃燒升騰著,樂聲悠揚,幾個有著異國風情的女子正在翩翩起舞,主位之上,一個穿著厚厚的猛獸皮毛的男人跨腿而坐,端著一碗奶酒,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甚是享受的看著歌舞。
在寒冬的冬日裏,載歌載舞,暖乎乎的,女人在懷,簡直是極致的享受。
然,在這享受之中,一個士兵模樣的男人大步跑了進來:
“將軍,東陽國的信鴿!”
拓跋雄端著大碗的手一頓。
東陽國?
信?
他放下碗,將那隻已經凍到不行的鴿子抓了過來,解下筒子,取出一張卷起來的小紙條,打開一看,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東陽南淵聯手,不日攻打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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