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智商高那麽一點,別驕傲。”
蘇眠磨牙謔謔,真想咬他一口,看時間到了,她直接撕掉了臉上的麵膜,開始用手按摩著臉部的肌膚。
“希望,你能盡快還我清白。”
陳迦硯嗤笑一聲:“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
蘇眠:“就算我不求你,為了井蘭語,你也得查。”
陳迦硯:“可查出幕後搞鬼的人是誰和隨便找個替死鬼頂出去,對我來說,沒什麽區別。”
言外之意就是,我也可以把你當替死鬼直接犧牲掉。
“陳總怎麽可能會犧牲掉一顆對自己還有利用價值的棋子?”
蘇眠跪坐的腿都麻了,想起身去洗手間洗臉,結果邁下沙發的腿不聽使喚了,腳一崴,身體直接向旁邊栽去。
“啊——”
幸虧手撫了一下沙發扶手,但腦袋還是撞在了茶幾邊上,瞬間起了一個包。
蘇眠順勢坐在了茶幾毯上,抬手揉了揉被撞疼的額頭,心想,她怎麽這麽倒黴啊。
這麽想著也就順口嘟囔了出來:“這人一旦倒黴,走路都能摔倒。”
陳迦硯一直聽著那邊的動靜,知道蘇眠是跌倒了,瞬間有些失笑。
“你應該去碰瓷,一碰一個準!”
蘇眠懶得跟他計較,從地上爬起身後,揉了揉發麻的腿,嘴裏咕噥著。
“我是不是應該去寺院上柱香,去去晦氣啊。”
陳迦硯則冷哼一聲,毫不留情地打擊道:“就算你捐一座寺廟,該倒黴還是得倒黴。”
蘇眠倒抽一口氣:“你這人……”
陳迦硯繼續道:“多少有錢人,給寺廟的香火錢還少嗎?該死還是得死,飛來橫禍該來還是會來。”
蘇眠不想跟他說話了,一點共同話題都沒有。
“你懂什麽!去寺院也不是真的就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給各路神仙了,隻是為了讓自己安心罷了。
算了,跟你說了也是白說。沒事兒我掛了啊。”
陳迦硯:“等一下!”
蘇眠舉著電話朝洗手間走去:“還有什麽事兒?”
陳迦硯抬起手腕,看了下時間,才七點,於是道:“我派司機去接你。”
蘇眠已經進了洗手間,正對著鏡子查看自己的‘傷勢’,聽到男人的話後微微皺起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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