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跟鞋,咯噔咯噔地朝陳迦硯走過去。
“你說過,他們不會結婚的!”
陳迦硯麵無表情地解釋道:“意外。”
楚若研眉毛一挑:“陳總兩個字就想把我給打發了嗎?”
陳迦硯聳聳肩:“你不是已經出手了嗎?”
楚若研在陳迦硯跟前轉了半圈,斜睨著對方,眼睛泛著似笑非笑的光芒。
隨後身子一轉,徑自在旁邊休息區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陳總不打算再添一把柴嗎?”
陳迦硯走過去,在楚若研對麵的沙發前停下,解開西裝扣,朝後紳士一坐。
正好秘書敲門而入,送進來了兩杯咖啡。
陳迦硯往後一靠,兩手搭在沙發扶手上,右手食指正有節奏地敲打在皮麵上,他麵帶笑意地看向對麵坐著的女人,反問出聲。
“你想讓我怎麽做?”
楚若研端正地坐著,眉毛隨之一挑:“陳總這麽聰明,應該不用我明說吧。”
陳迦硯眸光一凜,盯著楚若研看了好幾秒,並未開口說什麽。
楚若研彎腰,端起咖啡杯,用勺子輕輕攪動著。
“怎麽?陳總舍不得了?”
陳迦硯的眼神意味不明:“我有何舍不得的?”
楚若研的目光原本落在咖啡杯上,聞言倏地抬眸,朝陳迦硯溫婉一笑。
“陳總身邊一直養著一狐狸精,這事兒在圈裏可不是什麽秘密了。”
陳迦硯不以為意:“狐狸精再狐媚,那也不過隻是一隻畜生變的罷了,我有何舍不得的?”
楚若研:“沒有舍不得就好,那陳總這股東風到底是借還是不借?”
陳迦硯微蹙眉頭,隨後又舒展開來。
“借,當然借。既然你都開了口,我又怎會不答應?你知道的,你的要求我一向都會滿足的。”
楚若研:“希望陳總這次不要再食言了。”
陳迦硯卻突然問道:“周瑾當真有那麽好?”
楚若研說話很不留情麵:“那要看跟誰比,若是跟陳總比,自然是好的,至少他對待感情專一,不像陳總,太濫情了。”
陳迦硯似笑非笑地睨著楚若研:“濫情?”
楚若研:“或許在你看來,那不叫濫情,還有一個詞叫什麽來著?對了,叫排遣寂寞。
一個剛從別的女人床上下來的男人轉頭就來跟我說愛,你不覺得這種愛太惡心嗎?”
陳迦硯嗤笑出聲,覺得楚若研的言論有些可笑。
“那你所謂的專情是什麽?一輩子隻睡一個女人?
這個世界上……有這種男人嗎?即使有,那也是奇葩中的奇葩了。
男人本質其實是一樣的,都一個德行,隻是有些人善於偽裝罷了,說白了,那叫虛偽。
嘴上說隻愛你一個,隻要有比你更漂亮更溫柔的女人來勾引他,恐怕馬上就能滾到床上去。
記住了,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某些時候衝動是大過理智的。
你肯定會說,現實中有很多夫妻最後都白頭偕老了,那中間他們有沒有出軌,天知道?
就算真有,那也是萬裏挑一的,不是他們對彼此忠貞,是因為他們沒那個條件出軌,或者身邊沒什麽致命的誘惑。
現在這個社會,男人手上隻要有錢,有權,就不會再有忠貞這個東西。
你的周瑾亦然,不信再過數年你再看,看他還能不能有你說的那麽專情?”
陳迦硯端起咖啡杯,送到嘴邊,淺啜了口,隨即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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