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迦硯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了,直接抱著蘇眠上了救護車。
這一幕自然被不少人拍了下來,尤其一直守在酒店外的那些狗仔們。
陳迦硯跟著一起上了救護車,看著護士和醫生對蘇眠進行著一係列的檢查和急救,他整個人竟然感覺有一絲虛脫。
“她不會有事兒的,對嗎?”
陳迦硯雖然這麽問著,可其實他並不確信,所以急需醫生給他顆定心丸。
他微貓著腰,胳膊搭在腿上,雙手緊握,互搓的很用力。
他長這麽大不是沒經曆過生死離別,可別人都說他心腸比較硬,就連疼他的爺爺去世時他都沒有掉過一滴眼淚。
也就是小妹當年出事兒時,給他帶來了不小的打擊。
可今天在看到蘇眠倒在血泊中的時候,立刻就讓他想起了小妹。
醫生一般回答問題時都比較模棱兩可。
有個小護士已經認出了蘇眠和陳迦硯,還偷偷瞄了他一眼,但也沒敢再去看。
她是蘇眠和周瑾的CP粉,即便此刻的她八卦之心泛濫,但職責所在,她也不能胡思亂想那麽多,更不能去問什麽。
而酒店這邊,陳迦宸已經把房間內的血給處理掉了。
而且還聯係了不少營銷號,還有一些媒體,光公關就又是一大筆費用。
畢竟自殺的事兒若真跟陳迦硯扯上關係,對公司的影響也會很大。
蘇眠被送進了急診室。
陳迦硯交了費後,就一直在急診室外等著,就這麽一直等了兩個多小時,醫生才從裏麵出來。
“搶救過來了,不過因為失血過多,估計得幾個小時以後才能醒了。”
陳迦硯終於鬆了口氣。
當年,小妹出事兒的時候,他都沒來得及看她最後一眼,他也沒有像現在這般煎熬地等著。
周瑾連夜坐飛機趕了過來,此時,蘇眠已經進了病房,陳迦硯正在旁邊守著。
他一上來,就揪著陳迦硯的衣領將他從椅子上拖了起來,然後抬手就是一拳。
陳迦硯沒有躲,這一拳也挨的結實。
“陳迦硯,你他媽就是個混蛋!”
一向溫柔的周瑾此時也已經像是換了一個人,他正處在暴怒的邊緣,揪著陳迦硯的領子往前一推,緊接著就又朝對方掄了一拳。
陳迦硯往後退了幾步,周瑾揮來第二拳的時候他依然沒有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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