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
一提酒店,就會讓她想起她被陳迦硯包養的那幾年,每次做那種事兒都是在酒店,她能不多想嗎?
陳迦硯也不再逗她,繞過扇形的辦公桌,直接坐在了椅子上,身子慵懶地往後一靠,抬手將領帶鬆了鬆,而後將手自然而然地搭在了椅子扶手上。
“上次,你跟周瑾去的那家私人會所如何?晚上七點,司機會去接你。”
蘇眠終於鬆了口氣。
到了晚上,陳迦硯果真派人來接她了,一路上,司機從後視鏡裏瞄了她好幾眼。
這個司機還是以前那個司機,之前坐這輛車的時候,偶爾還會跟司機聊兩句,隻是發生了這麽多事兒,蘇眠的心境已經完全變了。
在外人眼裏,她現在還是周瑾的妻子,可是她卻即將要跟陳迦硯見麵。
就算她跟陳迦硯隻是簡簡單單地談事情,可在司機眼裏,恐怕早就認定她這次去見他家老板肯定是為了幹一些不光彩的事兒。
也確實,司機現在的心理活動如下:這個圈子……還真亂。
蘇眠去到會所時,陳迦硯已經到了,還把菜給點了。
他正在打電話,背對著蘇眠,站在落地窗前,一手插兜,一手舉著手機,不知在跟誰聊天,還有說有笑的。
聽到動靜,他回眸朝蘇眠瞥了一眼,然後又跟電話那頭說了兩句便掛斷了電話。
“坐。”
陳迦硯上下打量著蘇眠。
嗯,黑色中長款羽絨服,灰黑色格子打底褲,黑色的短靴,黑色的圍巾,黑色的帽子,就連眼鏡口罩都是黑色的,除了……頭發。
頭發竟然是黃色的,這讓陳迦硯很意外。
“你隻是離個婚,不是喪偶,有必要穿這麽……”
“你說什麽呢?”
蘇眠摘下眼鏡,瞪著陳迦硯,沒好氣地喊道:“你才喪偶呢!”她穿成這樣,還不是為了怕被偷拍。
陳迦硯的目光再次落在了蘇眠那黃色的頭發上,眉毛微微皺了起來。
“你什麽時候染的發?醜死了。”
蘇眠直接摘掉帽子,露出了她的大波浪卷,見陳迦硯露出一副嫌棄的表情,冷哼了一聲,直接坐在了椅子上。
陳迦硯走近一步,直接伸手去摸蘇眠的頭發。
蘇眠躲了一下,沒躲開:“你幹嘛!”
陳迦硯眉頭蹙的更緊了:“你戴的假發?”
蘇眠翻了個白眼:“你管我!”
陳迦硯瞬間有些哭笑不得:“不就出來見一麵嗎?你至於嗎?把自己折騰成這副鬼樣子。”
蘇眠不想理他,但還是忍不住瞅了他一眼。
穿著西裝,應該是從公司直接過來的,還是那副愛招蜂引蝶的臉,明明是一個讓人賞心悅目的帥哥,可蘇眠看到他隻覺得煩。
尤其當他似笑非笑地看著你時,一定是在打什麽壞主意。
陳迦硯越看那假發越礙眼,直接伸手就想幫忙弄掉,就在此時,包廂的門被敲了兩下,服務生開始上菜了。
幾乎是出於本能,蘇眠立刻拿起桌上的眼鏡又掛在了鼻梁上,還故意把假發撥拉了兩下,遮住了自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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