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我生,那你打算跟誰生?”陳迦硯語氣平淡,左邊的眉毛卻下意識地向上一挑,“周瑾?”
蘇眠甚是無語。
陳迦硯卻以為蘇眠是默認了,直接彎腰,朝她咬牙切齒道:“告訴你,想都別想!”
蘇眠與陳迦硯四目相對,眼神絲毫不懼。
“這個世界上就隻有你們兩個男人嗎?”
陳迦硯眯起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對方,似乎想從她的表情中看出些什麽。
蘇眠停頓了幾秒,隨即語重心長地繼續說道。
“陳迦硯,你是不婚一族,可我不是,我遲早是要結婚生子的,我們之間的緣分或許還有三五載,也或許隻有幾個月,總之,不可能是一輩子。”
窗外響起了爆竹聲,一陣接著一陣,沒有要停歇的意思。
病房內顯得更安靜了。
蘇眠跟陳迦硯就這麽默默地對視著,誰都沒再開口說話,最後還是陳迦硯先將視線移開的,落在窗邊的位置,像在沉思。
周瑾很快便去而複返,察覺到屋內的氣氛有些不太對,也沒說什麽,隻是將病床搖了起來,然後將買來的玉米汁遞到了蘇眠沒輸液的那隻手上。
先從外麵守著的記者開頭,兩人聊到工作上的事兒,又聊到周父的病情,顯然已經將陳迦硯徹底忽視了。
陳迦硯鬱悶的要死,也煩的要死。
他在窗前站了會兒,接了兩通電話,身後的兩人依然聊得火熱。
他不想聽,也不想看。
他想走卻不能走,現在走就代表著認輸,怎麽說他也是現任,要走也是周瑾走。
越想越鬱悶,心情也跟著愈發的煩躁,那臉色就從來沒有晴過。
直到蘇眠想去洗手間,她想把助理叫進來,結果助理剛好有事兒出去了趟,屋內兩個大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周瑾先反應了過來:“我去給你叫一個護士進來。”
陳迦硯卻阻止了:“不必,我扶她去。”
蘇眠是真的尷尬,她並不想在周瑾麵前跟陳迦硯保持太近的距離,她還是要顧慮對方的感受的。
“你會伺候人嗎?”
蘇眠斜了陳迦硯一眼,語氣略帶譏諷,這個大少爺,從小到大都是別人伺候他,他若會伺候人,她都能跟他姓。
陳迦硯被嫌棄了,心裏不是滋味,可對方說的也是事實,他又不能反駁。
周瑾還是叫了個護士進來。
蘇眠進了洗手間後,兩個男人又開始劍拔弩張了,確切來說,隻有陳迦硯怒火翻騰,周瑾相對來說還是很平靜的。
陳迦硯:“兩年之期很快就要到了,周總有想好該怎麽解釋你們已經離婚的事兒嗎?”
周瑾:“放心,我跟陳總不一樣,我做任何事兒之前,都會以保護小眠為前提,我比任何人都不希望她受到傷害。”
陳迦硯:“希望周總說到做到。”
周瑾:“也希望陳總不要把她再弄丟,她但凡有一丁點後悔,我就會把她給搶回來的。”
陳迦硯眉毛一挑,略帶不悅:“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
不管是情場還是商場,氣勢總是不能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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