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眠從洗手間出來時,就看見兩個男人似笑非笑地對視著,一個笑的別有深意,一個笑得像隻狐狸。
她頓時有些頭疼。
怎樣才能讓其中一個先離開?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一個世紀難題。
“要不,我們三個玩會兒鬥地主?”
蘇眠提議著,其實也是在開玩笑,想要緩和一下此時的尷尬氣氛。
周瑾和陳迦硯同時看向蘇眠受傷的胳膊的腿,誰都沒有說話,估計知道她是在開玩笑。
蘇眠嗬嗬幹笑著,她感覺這種尷尬的氣氛好像更濃烈了些,於是補充了句。
“真的,我包裏有牌。”
周瑾笑著:“你不用應付我們,你若是覺得累的話,可以睡一會兒。”
陳迦硯為什麽會覺得不爽,因為他感覺自己現在成了客人,他想要找些存在感,可是又插不進兩人的話題。
蘇眠是真的心累:“其實,我這裏沒什麽大礙,再說,有小於在這兒呢,你們去忙你們的吧。”
周瑾不想讓蘇眠為難:“那行,你安心養傷,劇組那邊我已經打過招呼了,不用急著回去。”
蘇眠回以一笑:“好,謝謝。”
周瑾:“那有事兒給我打電話。”
蘇眠:“嗯。”
周瑾離開時還不忘帶走陳迦硯:“陳總,走吧。約定的時間還沒到,你現在並不適合在這裏久留。”
陳迦硯不想走,眼睛死死地盯著病床上躺著的女人。
“等你忙完了可以來看我。”
蘇眠給了陳迦硯特權,她覺得現在最關鍵的便是先將這個男人給哄走,他留在這裏也是一件麻煩事。
陳迦硯臉色稍微好轉了些,但他這個人好勝心強,離開之前還故意當著周瑾的麵在蘇眠的唇上親了口。
離開時,經過周瑾身邊,下巴抬得很高,顯然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蘇眠將這一幕全看在眼裏,總覺得陳迦硯有時候特別幼稚,跟小朋友似的,搶玩具搶贏了,還在人家麵前故意炫耀。
這種行為,其實挺欠揍的。
兩人離開後,屋內重新歸於安靜,蘇眠也是長長的鬆了口氣,感覺應付這兩個人比她拍一天戲還要累。
助理小於其實對他們三個人之間的關係一直都搞不太清楚,但即便她很好奇也絕對不會主動去問蘇眠的。
蘇眠也很少跟她說自己的私事,雖然這個助理嘴巴很嚴,也不太愛說話的樣子。
三天後,陳迦硯又來了。
“你怎麽……”蘇眠把未說完的話咽回了肚子裏。
陳迦硯陳述著一個事實:“我來看你,你不高興。”
蘇眠解釋道:“醫院外還是有記者守著的。”他來這裏的頻率比周瑾這個做‘丈夫’的還要高,別人能不亂想嗎?
陳迦硯語氣裏帶有指責:“你說過,若我忙完了就可以來看你,我大老遠地趕過來,你連個笑臉都不給也就算了,你還趕我走?”
蘇眠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好在助理已經識趣地離開了病房,把空間留給了他們,要不,蘇眠得尷尬死。
這個男人就跟一隻貓似的,你得順毛摸,他會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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