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看著,陳迦硯莫名地有些心肝發顫,語氣也不由地軟了幾分。
“你若想跟他見麵也不是不行,但必須得由我陪著你。”
陳迦硯還是退讓了,跟這個女人的意見相左而僵持不下的時候,他已經習慣性地妥協了。
說到底,他隻是不想讓她不高興。
蘇眠無奈地歎氣:“我跟他其實沒……”
話說了一半,剩下一半又被蘇眠給咽回了肚子裏。
她跟他也沒必要解釋這麽多,以前的事兒隻有她自己完全恢複記憶才知道是具體是怎麽一回事兒,別人的話她總是信三分留七分。
陳迦硯卻還等著她的下文:“怎麽不說了?”
蘇眠轉移了話題:“我餓了。”
陳迦硯:“那下去吃飯。”
蘇眠跟著陳迦硯下了樓,喝了一碗粥,吃了些菜,肚子就已經飽了。
“我們到外麵走走?消消食。”陳迦硯提議。
蘇眠又跟著他在別墅外的道上溜達了一圈,也沒怎麽說話,就這麽靜靜地壓著馬路,兩個人的影子被月光拉的好長。
往回走的路上,陳迦硯突然開口道:“你臉盲很嚴重,我們在一塊睡了兩年,你居然都不認識我。不過,每次見麵你都蒙著眼,就算不臉盲應該也不知道我長什麽樣。”
蘇眠轉頭看了他一眼:“我為什麽要蒙著眼睛?”
話已經說出去了,想收也收不回來了。
陳迦硯清了清嗓子,幹咳道:“我也不知道,每次見麵的時候,你已經洗好了在床上等我,還帶著眼罩。”
蘇眠光想想那個畫麵就羞恥的不行,但她並沒有往特殊癖好那方麵想,畢竟失憶之後她也跟他做過,他除了沒節製外也沒什麽其他的特殊癖好。
其實,陳迦硯還是喜歡蒙著她的眼睛做那事兒,如果他們就隻是單純的包養和被包養的關係,那麽他不會顧慮那麽多,但當包養關係變成情侶關係後,不管做什麽事兒,他都得征求她的意見。
蘇眠不好意思了,隻好加快步伐,把陳迦硯甩在了身後。
陳迦硯見狀唇角勾了勾,然後跟了上去,繼續說道。
“公司周年慶時,你化著妝,穿著旗袍在那當禮儀小姐,你平時都不化妝的,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你,我讓你把口紅擦掉,就是覺得你不化妝的時候好像……更好看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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