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唐沁卻擰著眉道:“楚家的千金小姐若是坐了牢,那他這個當爸爸的得多丟麵子?他隻是在顧及楚家的顏麵罷了。”
蘇眠:“他其實……也沒說什麽。”
唐沁突然握著蘇眠的手,語重心長地說道。
“你放心,我會讓他們知道,我唐家的人,可不是這麽好欺負的。”
其實,蘇眠並不想讓唐沁也參與進來這件事,但很顯然她的意見即使表達出來,對方也未必會聽。
而楚若研那邊已經找了律師,說是必須裝瘋才可能逃過這一劫,當然,若上了法庭,該有的證據也是必須要有的。
楚若研是個聰明的,也是一個懂得給自己留後路的人。
就在別人以為她這次就要栽了的時候,她卻已經提前準備好了證據。
一旦她的律師咬定她行凶時精神錯亂,那她便不會受到法律的製裁。
但她千算萬算漏算了一點,那就是蘇眠已經今非昔比,現在的她,被太多人護著,而且這些人還都大有來頭。
正道行不通,還有歪道。
金錢行不通,還有關係。
就在開庭當天,她的律師不見了,連帶著所有證據和證人。
若放在平時,這種案件是不可能一審就判決的,但楚若研這次卻是倒了大黴,不光判了刑,還判的不輕。
六年零六個月。
因為是殺人未遂,蘇眠除了受了些小驚嚇外並沒有受多大傷害,哪怕她行凶的工具是槍支,但判六年多在蘇眠看來,也是一個不短的時間了。
蘇眠以為這麽大的事兒肯定會曝光,即便陳迦硯他們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會隻手遮天到將這件事壓的密不透風。
但奇跡就在於,這件事連一丁點的波瀾都未起。
蘇眠一度以為是生母出的手,但事實並非如此。
陳迦硯的一個眼神,她便明了,是上頭插了手,要不然這件事怎麽可能會這麽容易解決?
這件事總算是告一段落了。
其實,她特不能理解楚若研的做法,她覺得,即便有再大的仇恨,也不應該拿自己的性命和未來開玩笑。
當然,她不是楚若研,也沒經曆過她所經曆過的絕望,所以隨便的做出結論確實不太妥當。
但她想了又想,自己的經曆也很坎坷,或許隻是因為她從小就在逆境中長大,所以承受力比楚若研強一些吧。
遭遇同一件事,承受力強的,可能會熬過難關,走向光明,承受力弱的,就可能會徹底崩潰,在沼澤裏越陷越深。
楚若研是被繩之以法了,接下來便是她的幫凶了。
話說井蘭語被陳迦硯威脅後特別的不甘心,就到蕭雅琴跟前哭求了,哭的梨花帶雨的,好不可憐。
蕭雅琴心一軟,就找兒子來問話了。
陳迦硯早有準備,直接冷著臉,不給對方一絲商量的餘地。
“這事兒,沒得商量。”
蕭雅琴氣結:“她是你妹妹!”
陳迦硯也不客氣:“我早就跟你說過,她跟迦念像的也隻有那一副皮囊了,不過,那也隻是過去,她現在的樣子,你仔細瞧瞧,還有半分想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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