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痛一般,死命磕著。
天爺有些不想再看,這種死法,真是恐怖之極,折磨之極。
倘若是蘇爺,哪怕是一把火,死的也夠痛快……張河徹底看傻了,這是怎麽一回事?
他就不知道疼嗎?
蘇塵臉色淡漠,就這麽背著手,一言不發,等著雷先生自己把自己磕死。
漸漸地,石頭上起了一層厚厚的血痂,雷先生終於磕不勤了,腦袋在地上依舊碰著。
蘇果果啪的打了個響指。
雷先生眼中的迷茫不再,眼中頓時露出了強烈痛楚。
“啊、啊!”
他想放聲慘叫,聲音卻是怎麽都放不出來。
蘇塵左手在身前一揮,如同拂掃落葉一般。
地上的雷先生,和死去的秘書,瞬間化作了墊粉,隨風飄走。
他淡淡道:“張河啊,張河,你是把我上次說過的話,當成屁給放了啊。”
張河一顆心都已經被嚇到了嗓子眼,一臉慘白道:“蘇塵,你饒我這一次,我、我再也不在青州了,我離得遠遠兒的,一輩子都不回來了。”
“不回來好啊!”
蘇塵眼睛瞇著,也不去假如什麽了,張河明知道是什麽事,還是為了點兒錢,把他家給賣了,這事可不假。
“可以不殺你。”
蘇塵眼睛依舊瞇著。
張河心中長長鬆了口氣。
“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蘇塵淡淡說完了後半句話。
張河麵色再次巨變。
“果果,你說,給他點什麽活罪好?”
蘇塵忽而問道。
蘇果果想了起來。
蘇塵背著手,漫步道:“論讓人生不如死的法子,論什麽叫活在地獄中,論什麽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法子,我這裏有千千萬萬種,用不用我說出來幾個,給你聽聽?”
地上張河聽的滿心顫抖,一臉飄搖,不住搖頭求情。
蘇果果眼珠一轉,擺了擺手道:“不、不用,我有主意了!”
“什麽主意?”
蘇塵與侯天巴彥,俱是感興趣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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