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悠然又抬起手腕往一旁的桌沿狠狠砸了下去,隻眨眼的時間,她的手腕上就已經多了一塊看著駭人的傷處。 這幾處很是顯眼的傷,再配著於悠然此刻這副狼狽模樣,活脫脫就是一個受盡摧殘的模樣。 既然今天的事注定是瞞不下去了,於悠然知道,擺在她麵前的路無非就隻有三條。 死,去閹堂裏過一輩子,或者嫁給寧致祥。 前麵兩條她不願意選,便隻能走這最後一條。 可呂氏若是以為發生了這樣的事,自己就隻能忍氣吞聲吃了這悶虧,那她可就大錯特錯了! 站在門外的正是親手將“梁小姐”送到寧致祥床上的香巧。 她看著於悠然的一係列動作,眼裏又是驚訝又是詫異。 她總覺得,這位“梁小姐”的所作所為,她的鎮定,對自己的狠辣,與她了解到的都有些差異,而且,總讓她心裏有著隱隱不妙的感覺。 這,又是為何? 但已經沒有時間留給香巧讓她仔細思忖了,在她尖叫過那麽一聲之後,這件事就已經沒有了轉圜的餘地,在眼瞅著於悠然將這一切做完時,外麵就已經響起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來的人還不少。 “香巧,發生什麽事了?”說話的是安國公府的女主人,也是今天這壽宴的壽星呂氏。 呂氏擰著眉,似是對這裏發生的事全然不知,臉上那不悅以及疑問足以騙過許多人。 在呂氏身後,還跟了好些喜歡湊熱鬧的女眷,她們的視線不斷從香巧以及她身後的房裏來回移動,隻不過被香巧擋著,她們無法將房裏的情形看個清楚。 但下一刻,她們就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了。 香巧還來不及作出回答,房裏的於悠然就已經有了動作。 “你這個畜生!”於悠然嘴裏說出悲憤欲絕的話,但背對著門外的臉上,卻是一臉的怨毒。 她高高揚起手,用盡自己所有的力氣,往仍沒清醒過來的寧致祥身上重重扇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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