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而已,私底下會被如何嚼舌根,卻是叫人無可奈何的。 總歸已經這麽多人都知道了,小宋氏又哪裏還有藏著掖著的必要? 而且,這件事她的悠然,本來就是無辜的! 小宋氏一臉的心痛憤怒,“寧致祥那個畜生,竟然敢仗著酒意就做出這等禽獸之事,若不是想著悠然還小,總不能下半輩子真的就與那青燈古佛為伴,我都恨不得拿了刀捅過去!” 宋氏聽得深以為然。 都是做母親的,她們對兒女的心疼,卻都是一致的。 想到這麽些年來都乖巧嫻靜的於悠然最後要嫁給傷了她的寧致祥,宋氏眉梢眼角便都是滿滿的心疼,語氣便也有義憤填膺起來,“安國公夫人這麽多年來也是個八麵玲瓏之人,此前從不曾見她做出什麽不合時宜的事,但為了她這個兒子,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盡昏招,真真是……” 小宋氏和於悠然都不知道宋氏這說法是從何而來,便都詫異地看向宋氏。 尤其是於悠然,聽得心頭都是一跳。 一而再,再而三。 會是她所想的那樣嗎? 在於悠然這般想著的時候,小宋氏已經將心裏的疑惑問了出來。 都不是外人,又是在於悠然受了這等委屈的時候,宋氏便也沒想著隱瞞,將那日梁詩詩差點被人算計了去的事說了一遍。 “……千防萬防,卻是家賊難防,詩詩本就沒什麽心眼兒,又豈能想到我身邊的紅玉竟然被旁人收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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