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不見了的那段時間,隻怕如今誰都知道他那段時間到底是去做什麽了。 由這個唇印,眾觀禮的女眷又想起了當日賞花會上與丫鬟廝混的事來。 這京城在成親之前身邊收了通房的世家子弟多了去了,可在成親當日仍放不下房裏的通房,先與其廝混了一通才去迎親的,還真唯此一人了。 眾女眷便不由紛紛猜測,這位安國公府的八少爺,到底是個色中餓鬼呢,還是隻獨寵他那通房一人? 但,不管是哪一種,對今天的新娘子於悠然來說,這都無異於是明晃晃的打臉。 有了這樣的想法,眾人便都忍不住拿了又同情又好奇的視線悠然。 於悠然是如何與寧致祥定親的,在場諸人就沒有不知道的,如今這堂還沒拜完呢,臉上就已經被重重打了一巴掌,成親以後又會怎樣? 即使隔著那繡了鴛鴦戲水的蓋頭,於悠然仍感受到了眾人那灼灼的視線。 耳邊聽著那壓不下的竊竊私語,以及偶爾沒壓下的嗤笑,待弄明白到底生了什麽事之後,於悠然瞪著眼前由蓋頭帶來的唯一的一片鮮紅,一雙經過了精心描繪顯得大而明媚的眼,也跟著漸漸充血泛紅,藏在袖中的一雙素手,亦緊緊攥成拳。 於悠然能感覺到掌心傳來的,被她自己掐出來的劇痛。 但比起她此刻心裏的難堪,這點痛又著實算不得什麽了。 她這一生最狼狽的兩個時刻,一是上次安國公府壽宴時被眾人親眼瞧見了她與寧致祥滾在了一處,二就是如今在拜堂時被人現夫君竟然在之前與個丫鬟出身的通房先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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