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了一通。 於悠然還記得,壽宴那日,那個被喚作“香巧”的,寧致祥的通房,推開門之後半點意外也沒有的表情,以及她張嘴出的那聲尖叫。 所以,她這一輩子最覺難堪的事,都是由這個叫香巧的通房引起的? 於悠然牙咬得緊緊的,直到在嘴裏嚐到了腥鹹,她才深吸一口氣,讓自己放鬆下來。 香巧是嗎? 她故意勾著寧致祥在成親當日與她廝混,還刻意留下這樣明顯的印子,是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於悠然在心裏冷笑。 果然是個下賤的丫鬟出身,以為這樣就能讓她難堪? 不錯,這樣確實能讓她難堪,可最難堪的卻不是她,而是呂氏。 呂氏才是這安國公府的女主人,無論是兒子在成親當日丟下一切與通房廝混,還是這個通房居然膽大到在今天這樣的場合勾著主子犯錯,都無疑說明她這個當家主母的不稱職。 想到這裏,於悠然甚至還輕輕勾了勾唇。 她隻要安安靜靜的將堂拜完,然後不用她出手,呂氏就自會好好將那個香巧收拾一番。 甚至,她還可以借機給呂氏一個台階下。 再吸了口氣,聽著那越來越明顯的議論聲,以及離她隻幾步之遙的呂氏那越來越明顯的呼吸聲,安國公寧景昱憤怒之下緊緊捏著椅子扶手出的“咯吱咯吱”的聲響,於悠然就像是嗓子不舒服般,出兩聲清嗓子的咳嗽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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