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洞房花燭夜,直接將於悠然丟下就自去了柴房尋香巧。 夫君在成親當日被個通房丫頭勾著廝混,還留下了那麽明顯的印子招人恥笑,這樣的事隻有於悠然一個人遇到了。 夫君在洞房花燭夜裏,丟下才成了親的正室,卻去尋了通房丫頭,這種事隻怕也隻有於悠然一個人遇到過。 這滿京城少不了紈絝子弟,也少不了成親之前身邊就有通房的男子,可再如何說,他們也是世家子弟,也知道要如何給自己的正室夫人該有的臉麵。 “……致祥也真是被大嫂給寵壞了。”安平長公主連連搖頭。 顧青未也跟著唏噓不已。 早就知道寧致祥是個不著調的,卻沒想到他能這樣不著調。 那香巧,也確實是個會折騰的。 就是不知道,於悠然昨晚獨守空房,又該是何等的感覺? 想到於悠然當時所麵臨的難堪,顧青未雖有因同為女子的唏噓,卻半點不覺得同情。 畢竟,當日可是於悠然自己的壞心才引起了後麵這一連串的事。 “那於家小姐……現在該是八弟妹了,她昨兒就沒鬧出來?”顧青未到底沒忍住好奇。 聽顧青未提起這人,安平長公主臉上的表情都變得有幾分奇異,“她還真就沒鬧。” 就如同在拜堂時被那麽多人現寧致祥脖頸上的唇印,還能主動咳嗽驚醒司儀,在洞房花燭夜被新婚夫君丟下,於悠然也同樣沒有怒,她甚至臉上帶著微笑自歇下了。 當然了,在她那微笑之下,是不是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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