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於悠然哪裏肯善罷甘休,當即就讓人去請了大夫給香巧把脈。 一個多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香巧是個正值最好年華的女子,近身服侍了寧致祥這麽久,誰能肯定她腹中就沒有珠胎暗結? 於悠然擔心的就是這一點。 她雖然有孕在先,但這一胎到底是個哥兒還是個姐兒也是個未知。 再則,香巧不過是個通房丫頭,若不是顧忌著不想與寧致祥鬧得太難看,她隨手就能把香巧發賣了出去,如今香巧借著她有孕精力不濟竟然就敢算計著斷了避子湯! 無論從哪方麵說,於悠然都絕對不能容許香巧在這時候有孕。 幸好,大夫把脈的結果是香巧並未有身孕。 於悠然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便找寧致祥和婆婆呂氏要個說法。 這幾個月與呂氏相處下來,於悠然也看明白呂氏是半點也不願逆了寧致祥的意的,而寧致祥又定然會護著香巧,所以於悠然雖然要說法,但其實她心裏也早就有心理準備,香巧這次定不能得多嚴重的懲罰。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呂氏這次竟然大動幹戈,不顧寧致祥的求情不僅讓人將香巧拖出去打了頓板子,還發了話要禁香巧一年的足,不允寧致祥去看她。 得到這樣的說法,於悠然心裏又是驚又是喜。 驚的是呂氏這次的反常,喜的卻是呂氏如此嚴懲香巧,也是看重她腹中的孩子。 因此,在香巧被禁足之後,於悠然那幾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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