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終於趕到,香巧已經坐在一灘殷紅的血跡中滿臉絕望了。 香巧腹中的孩子到底也沒能保住。 呂氏從大夫那裏得知,香巧的身體不差,若是見紅之後第一時間就有人診治,孩子說不得還能保住。 呂氏聽了跺著腳狠狠道了幾聲“作孽”。 可她難道還能怨於悠然肚子痛得不是時候嗎? 顧青未讓雪伶和雪憐去西府請人時,呂氏正扯了寧致祥胡亂往他身上打呢。 能讓從來都舍不得動寧致祥一根手指頭的呂氏來說,這已經是讓人簡直想都想不到的事了,足以看出呂氏到底有多惱怒。 知道這些,安平長公主連連搖頭。 為了個寧致祥,呂氏如今已經是越來越荒唐了,竟然能做出瞞著於悠然將香巧安置下來這種事。 香巧壞了規矩在先,就算於悠然知道此事之後真的讓人灌一碗打胎藥給她,也是她活該,更何況,安平長公主以為,若於悠然真的當時就知道了這件事,哪怕心裏再怎麽恨,她也絕不至於就做出拉了香巧灌打胎藥的事。 畢竟,於悠然雖然自有孕之後張揚了些,但她從來可都是表現得一副賢良淑德的樣子,就算她她暗地裏會動手腳,但當著寧致祥和呂氏的麵,她也絕不會做出這等狠毒之事。 偏偏,呂氏平時這麽精明的人,卻選了這個最荒唐的法子來保住香巧。 當然了,香巧落得如今這地步也是她活該,趁著主母有孕就算計著自己也懷上身孕,這樣的奴才就是亂棍打死也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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