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於是,所有人都微低著頭,隻豎著一雙耳朵聽著元昌帝接下來的話。 元昌帝卻隻淡淡地道:“朕還以為,這立儲之事得按著你們爭吵的結果來行事呢。” 說完之後,元昌帝心裏其實也有淡淡的疲憊。 作為君王,他並不是不知道早些立太子於國有益,但這些年因為鄭貴妃,他卻始終在端王和寧王之間猶豫不定。 對於果斷的元昌帝來說,這樣的經曆並不常有。 一個是各方麵都出色的嫡長子,一個是他最寵愛的妃子生的同樣出色的次子,元昌帝會有所猶豫也並不奇怪。 而他猶豫了這麽多年,促使他終於做下決定的,也還是鄭貴妃。 如果說他之前隱隱有立寧王的打算,但在鄭貴妃借著《閨範圖說》生事之後,這個打算卻又被元昌帝完全打消了。 如今無論是鄭貴妃還是寧王,在江南一帶百姓和文人士子心中就無異於那禍國殃民的妖妃和意圖亂了祖宗規矩、居心叵測的皇子。 無論是出於哪種考慮,元昌帝也不可能再有立寧王為太子的打算。 縱使他再怎麽寵著一個女人,可比起他的江山社稷,鄭貴妃到底也隻能往後麵排。 思及此,元昌帝也不再猶豫,偏頭以眼神示意立於龍椅一側的傳旨太監。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自古帝王繼天立極、撫禦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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