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男人的聲音裏已經充斥著不快,溫熱手掌,略顯急促的除掉她身上的衣服。
“原來定好的試管嬰兒,為什麽……為什麽變成了要同床自然懷孕……”這是卡在她心裏的一個疑問。
男人溫熱的呼吸,噴薄在她的額頭上。
“嗚……痛……”才一問完,她就被突如其來的一下弄得驚呼。
這一聲叫,使慕少淩的嗓音瞬間變得有了起伏,道:“我不想丟失體內的任何一條染色體,隻有省去中間程序,直接交給你,我才放心,這個理由,夠不夠?”
接著,她又被他的大手重重的捏了一次!
“痛……”
阮白額頭沁出薄汗,大腦一度不能思考……
她掙紮,但卻被他霸道的按在身下,輕易給鉗製住!
這是一朵嬌嫩的花骨朵,慕少淩知道,要生孩子,就必須采摘她,他認為,自己唯一能講良心為她做的——就是采摘的方式盡量溫柔。
合為一體這一刻,他輕蹙起眉,呼吸變重,覺得自己怕要控製不住自己身體的本能。
這一朵嬌嫩脆弱的花苞,恐怕有被他狠狠瘋狂揉碎的危險——
這一夜,阮白如同一葉扁舟,雲雨之中,體會了無數種滋味,疼痛,哭泣,無助,昏昏欲睡……
…
阮白並不知道對方是什麽時候離開的。
醒來時,看時間,淩晨3點。
管家鄧芳還沒有睡,走過來態度很好的說道:“阮小姐,我帶你去清洗身體!”
“謝謝,我自己來就可以。”阮白有些恍惚,臉上幹掉的淚痕讓她的皮膚有些緊繃。
她沒辦法在這位女管家麵前,暴露自己不堪的身體。
鄧芳退出去。
她下床,迷迷糊糊的去浴室。
等清洗完身體再回來,臥室的床單和被子都已經被換過。
這夜,她做了一個夢。
她夢到在爺爺老家小鎮上讀初中的那年——花季雨季,她跟幾個女同學一起趴在牆頭上,偷看隔壁高中操場上的籃球比賽。舉手投足,籃球打得帥到飛起的高中風雲人物,就是那個轉學而來的姓慕的學長。
……
第二天,睡醒以後她覺得全身上下異常的疲累酸痛。
站在盥洗台前,舉著牙刷,她對著鏡子愣了很久,失神的想起昨夜的夢境,記憶中的幕學長,是校內所有女生都遙不可及的夢想。
而卑微渺小經曆著校園暴力的她,也隻是在還不懂什麽是男女感情的年紀裏,在極端且無助的時候貪婪的幻想過,幻想她能有一個哥哥,來保護自己。
直到後來情竇初開的年紀,她發現自己腦海裏唯一冒出來的男生,就是那個隻讀了一年高中就突然離校消失的慕學長。
走神的思緒,被洗手盆裏溢出來的水拉回。
她搖搖頭,暗暗的罵自己惡心!
阮白,你再也沒有資格喜歡他了!
……
她把自己關在屋子裏,下體裏仿佛還有異物闖入的感覺。
到了晚上,阮白得到一個消息。
那個男人,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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