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阮白是真的不想要,諷刺的笑說:“你轉手賣掉,賣個五百萬是不成問題的,確定不要?”
阮白厭惡張婭莉這副嘴臉,多待一秒鍾都是煎熬,隻丟下一句“不說正事我就走了”,轉身真的離開。
張婭莉拿著首飾盒,愣在房間裏。
二十分鍾後,張婭莉下樓,在廚房找到了在給軟軟倒水的阮白。
“對不起了,我以為你會喜歡首飾這些東西……”張婭莉口頭道歉,但臉色依然傲慢。
阮白倒水的動作停住,回頭看向張婭莉,“我爸說,你在生了我後不久就嫁入豪門了,算起來豪門生活也過了二十多年了,慕家是名聲不錯的豪門世家,可您私下裏,怎麽養成了一副暴發戶太太的做派?”
被說成“暴發戶太太”,張婭莉頓時咬緊了牙。
態度也惡劣下來,表情猙獰的說道:“你有什麽資格對我評頭論足?吃窮人飯長大的孩子,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別讓人笑話就行了!”
“起碼我不會為了過好日子,就拋夫棄女,巴結有錢人。”阮白說出心裏堵的最狠的一句話。
一句話說出口,仿佛多年的鬱結都平息了。
是的,她恨那個生下她卻不要她的女人,二十幾年來,她見不到那個女人,所以質問和指責隻能藏在心裏。
現如今,這個女人就站在她麵前,且還是一副更可惡的嘴臉,她覺得自己沒必要顧忌母女關係。
這種女人,根本也不配得到自己孩子的尊重。
張婭莉從沒被小輩這樣羞辱過,這些年來,唯一羞辱過她的就隻有蔡秀芬!
“說得好聽,還不是絞盡腦汁擠破了頭的往豪門裏來?要真是對豪門生活沒欲望,今天何必過來?”張婭莉尖酸刻薄的說道。
阮白閉上眼睛,聽著自己親生媽媽羞辱的言詞,慶幸自己沒有跟這個女人一樣,遺傳了她嫌貧愛富的基因。
如果不是爺爺在,她不會來。
事實的真相不能被爺爺知道,老人家一定受不了這個衝擊。
別說老人家,就算是身為年輕人的她,不也一樣接受不了“同母異父”這個殘酷的事實?
不想跟張婭莉過多解釋,阮白走了出去。
張婭莉表情上保持著優雅,但嘴裏不忘警告:“你別妄想挑戰道德的底線,放過少淩,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阮白走向軟軟那邊。
慕少淩在陪孩子玩,說是玩,其實就是軟軟和湛湛在蕩秋千,原本有人推秋千架,但突然他過來,吩咐原本推秋千架的人去忙別的。
軟軟還在生爸爸的氣,這時候,爸爸主動來給她推秋千架,她就想不生爸爸的氣了,原諒爸爸。
可是不一會,秋千架被推得老高!
小家夥嚇哭了。
兩個下棋的老頭,端著水杯走來的阮白,都嚇了一跳,聞聲看過去。
推秋千架的男人不知在想什麽,手臂結實又長,渾身的力氣都用在了秋千架上,完全不知道小孩子能佛承受這個力量。
慕少淩一手攥住秋千架的繩子,穩住秋千,伸手抱起哭得發抖的女兒……
“我不要跟爸爸玩了,嗚嗚……”軟軟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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