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屋裏,削土豆皮。
縱使阮白一向淡定不怎麽花癡,也確確實實被閃瞎了雙眼……
“還是,還是我來吧。”阮白站在一旁看著,沒去摘別的菜。
老板幫忙削土豆皮,這種感覺,也太奇怪了。
“拖家帶口的過來蹭飯,不做點什麽我怕你抱怨。”男人專注的削土豆皮。
但是,那個土豆可能受不了虐待了,突然從他手中滑了出去,而削皮刀,就直接削在了他手上。
阮白瞪大眼睛,慌忙的不知道先去客廳拿醫藥箱好,還是先擰開水龍水給傷口衝水好。
“怎麽這麽不小心,我就說我來的……”阮白讓他自己衝水,皺眉說完,去拿了醫藥箱到廚房。
血水被水衝淡,新的又滲出來。
撒了雲南白藥止血,最後拿了創口貼,傷口被阮白小心翼翼的貼好。
從頭至尾,慕少淩的眉頭都沒皺一下,隻看著身前比他矮很多的女人,嘀嘀咕咕,溫暖的邊說他不小心,邊細心包紮好傷口。
阮白念念叨叨的說了一大堆,等氣氛安靜下來,她才察覺,自己管的似乎有點多。
莫名的讓兩人之間,變得曖昧。
“我要做飯了,油煙機用的年頭多了,可能會跑味兒。”阮白邊打開油煙機,邊頭也不回的說。
意思是讓他出去!
慕少淩站在廚房裏非但沒走,還點了根煙,抽著,在她背後凝起深邃的視線,看著正在做飯的她。
怎麽看也看不夠。
廚房狹窄,阮白手忙腳亂的炒菜,在轉身去小冰箱裏拿調料的時候,她看到一縷青煙背後,男人那張棱角分明的臉龐,還有炙熱的眼神。
快速的拿了調料,阮白用鏟子炒著鍋裏的菜,對身後的人說:“廚房太窄,你先出去待著。”
“我怕煙味嗆了他們。”他以保護孩子為借口,說廚房裏有吸油煙機,適合抽煙的他待。
阮白忍不住腹誹,那你幹脆在廚房裏待一輩子別出去。
這頓晚餐,很豐盛。
阮白端著菜盤出去的時候,覺得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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