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別發酒瘋了?”
阮白鼓起勇氣跟他四目相對,怯懦的視線卻直接被男人強勢陰鷙的眼神吞噬,已經處於了弱勢。
她隻想緩和下這個氣氛,服軟也要,什麽也好,隻要他別動粗。
她不想鬧得孩子們被吵醒,甚至讓二樓的其他同事也聽到不合適的動靜。一不小心,會被說成偷情……
慕少淩沒有脫下襯衫和西褲,甚至兩人身體貼緊了的時候,她還能感受到男人腰間的金屬皮帶扣,硌在她的小腹上。
也正因為如此,她才時刻強烈的感受到男人的存在。
“你就不能說句好聽的?”男人應酬一天,又喝了不少酒,想必也是疲憊不堪了,大手拽起她的睡褲,幫她重新提了上來,還順帶把她睡衣上身往下弄了弄,生怕有風會吹冷了她的後腰。
既然他的心情和臉色這麽快就多雲轉晴了,阮白也就順勢悶著不吭聲……
不是說喝了酒的人睡著的很快嗎?阮白在心裏默默數羊,希望他早些睡著。
可是當她數到七十八隻羊的時候,男人抱緊了她,卻閉著眼睛還在算舊賬:“讓你說句好聽的,你把我話當耳旁風了?”
阮白都已經有了困意了,現在被他一聲磁性低啞的輕語給說的清醒過來,稍微睜開眼睛,她看到男人挺直的鼻梁,硬朗的眉骨,眉頭也緊緊地皺了起來。
似乎是不聽到“好聽的話”就不罷休一樣。
“我,我不知道什麽是好聽的話。”阮白覺得這樣的慕少淩,徹底刷新了她的認知。
醉酒之後抱著女人要“好聽的話”,和往日那個高高在上,冷著一張臉的暴君老板,格格不入。
但阮白同時也知足,若不是被他另眼看待,想必自己這輩子也看不到他不為人知的居家一麵。
慕少淩一直緊閉著雙眼,有力的大手卻把她的細腰往懷裏又攬了攬,在她嘟噥著“別鬧”的時候,喉結滑動,薄唇直接壓在了她柔軟的唇瓣上。
狹窄的屋子裏格外安靜,所以湛湛用小腳丫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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