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親吻到阮美美的唇瓣的時候,張行安停住了,聲線迷離的不甘道:“論禽獸程度,我自是不如他,否則,五年前你就得給我生孩子……”
阮美美是絕對清醒的,她沒喝酒,所以她聽不懂張行安究竟在說什麽。
論禽獸程度,誰不如誰?
誰是禽獸?
五年前,誰給誰生了孩子?
身上升騰起的情欲,都被張行安的話給衝淡了,阮美美不懂,他到底在說什麽?
醉酒的人,大部分都有個通病,據說是都會說一些清醒時不敢說,或者是不想說的實話!
阮美美不願意錯過任何有關於這個男人的事情,如果能知道更私密的,就最好了。
“你在……你在說什麽……啊哈……”阮美美開口,才散去的情欲又被男人的大手,輕易的挑起來。
張行安反應強烈,把她抱到床上,閉著眼睛,壓下,一隻大手擱在她腦後,讓她枕著,一隻大手摸著她的臉頰,低喃道:“你為什麽就不能等等我?第二天,就第二天,我已經準備好了拿錢給你,對著一個五十多歲老頭子的買主信息,你是怎麽下決定賣給他的,想一想,不覺得惡心嗎?”
雖然最後事實證明,五年前大手一揮,出資金又出肝源的不是什麽老頭子,而是年輕有為一表人才的慕少淩,可中介和阮白看到的信息,的確都是五十多歲,年過半百的老頭子。
“你是傻瓜嗎,嗯?”張行安愛憐地抱著懷裏的女人,額頭碰著她的額頭,酒精在體內作祟,讓他十分痛苦。
所有的衷腸,都被他借著酒意訴了出來,“你知不知道,五年前,我一度想去醫院找你得了肝病的爸爸,我,我想告訴他,你女兒出去賣了,賣身體,給年過半百的老頭子生孩子,才換來你的活路……”
身下的阮美美,聽到這樣的話,直接震驚的睜開了眼睛。
再怎麽被男人撩撥,恐怕也不會有任何欲望了……
五年前,肝病……
這不就是阮白的父親,阮利康?
時間,情況,都吻合。
出去賣……賣什麽……身體?
阮美美被震在當場。
她努力想著張行安的前一句話,以及前前一句話。結合起來,再重新分析,就不難知道:五年前,張行安也想買阮白的身體嗎?可是,他沒買成?阮白被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買去了?
去……去給人家生孩子?
阮美美被這個事實給衝擊的,一時之間沒有了反應。
張行安還在繼續,看他褲子下撐起的輪廓,需求似乎還挺強烈的,阮美美卻反應了過來,他現在,是把她當成阮白了嗎?
所以才有反應?
他嘴裏那些話,顯然都是對阮白說的!
阮美美不禁又想起,最近,張行安對她完全沒了性趣,每次褲子都脫了,裙子都扒了,他卻停止,根本沒有反應,最後她隻能被掃興的男人給趕出去。
她原本還以為,他最近是不是身體出了問題?腎不行了?玩女人玩了這麽多年,把自己身體玩壞了?
或者是,富人圈太亂,太開放,他已經對女人沒性趣了?玩起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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