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拒絕,導致她們抑鬱自殺,那我可就罪大惡極了。所以,我這不叫風流,我這叫大愛無私。”
數道鄙夷的眼神,毫不吝嗇的齊刷刷地射向慕睿程。
他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將“濫情”這詞語,給解釋的如此清新脫俗。
被眾大哥齊齊鄙視,慕睿程摸了摸鼻子,用草帽遮住了自己的臉,秉承“我就笑笑不說話”的原則,縮起來當鴕鳥。
慕少淩抽完了煙,將煙蒂撚滅在煙灰缸內,而後頭枕雙手的躺在藤椅上,評價道:“這裏風景的確不錯,可以暫時讓人忘記繁忙都市的一切,現在大概能明白陶淵明的‘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了。”
藤椅是用青竹編製而成,一前一後的擺動著,他高大頎長的身軀,也隨之搖晃。
每個藤椅旁,都有一張蓮花形原木桌。
每一桌上,都擱置著一壺細直圓滑的青毛尖,茶香的味道,香遠悠長。
這裏的天很藍,藍的幾乎讓人產生了馬上要壓覆地麵的錯覺,人似乎稍稍伸出手,便能摘到飄蕩在天上的綿軟雲朵。
白雲下,一棵百年老樹生長在碧瀑旁邊,虯曲蒼勁,枝葉繁密,有小半截老樹樁被湖水浸沒,滄桑的年輪記錄著歲月的痕跡。偶爾有幾隻水鳥撲棱著掠過水麵,捉起湖泊裏的小魚,從樹枝杈裏輕盈的飛過,讓人感歎生命的鮮活。
這裏沒有商場殘酷的鬥爭,沒有人類貪婪欲望的交錯,沒有俗世的煩憂,一切都那麽悠然自得。
顏驥文瞥見慕少淩躺在藤椅上的愜意模樣,略微挑了挑眉:“我說大少,咱們今天不是真的要在這裏躺一下午吧?雖然這裏天很藍,水很綠,景很美,但我下午真的有生意要……”
一粒硬幣大小的石子,帶著泥土的味道,精準的被投送到顏驥文的嘴巴裏,差點沒把他給噎死。
慕睿程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悄悄的對宋北璽豎起了大拇指。
顏驥文狠狠的瞪了沒有同情心的兄弟一眼,臉色漲的通紅。
他狠狠的咳了幾聲,見實在咳不出石子,隻能用手將它從喉嚨裏摳出來。
然後,他又拚命的起來漱口,殺人般的目光射向宋北璽:“老宋,你丫的是不是欠揍?!我招你惹你了,你他媽讓我吃泥石子!”
慕少淩笑的不溫不火:“顏驥文,你要真能揍的過宋北璽,我送你半個t集團。”
顏驥文怒:“……”
說實話,他還真揍不過宋北璽這家夥,死人堆裏爬出來的冷血煞星,試問這裏的人誰是他的對手?
宋北璽冷冷的睨了顏驥文一眼:“不會享受的家夥,這輩子你就是勞碌的命。”
顏驥文“呸”了一聲,用茶再次漱了漱口,恨不得真揍宋北璽一頓。
靠!
這時,阮白和秦曉曦兩人帶著三個寶寶回來了。
見到氣氛似乎有些不對,阮白正想問怎麽了,而顏驥文看到秦曉曦回來了,滿腹的牢騷和怨氣,頓時化為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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