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囈語,雙頰有些泛紅,不知道夢到了什麽。
而她的呢喃呼喚,無疑是最強的催化劑,催化了所有慕少淩對她的思念。
他褪去了外套,翻身上了床。
阮白又夢到了慕少淩,正當她沉浸在香甜的夢境中的時候,突然,整個身子被某帶著寒氣的沉甸甸的物體,給壓了上來,將她的美夢給攪的稀巴爛。
她的唇更是突然一疼,似乎被什麽東西給咬住了。
阮白想要張嘴,但是似乎有濕濡的舌頭,伸到了她的嘴裏,勾住了她的香舌,用力的在裏麵攪動著。
阮白簡直被嚇懵了。
她急急忙忙的睜開了雙眸,睜開眼的刹那,卻對上一雙溫情四溢,寵溺
無邊的眸。
“少……少淩?”
阮白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這一刻,她簡直想尖叫,淚水更要盈滿了瞳:“是你嗎?真的是你嗎?我是不是還在睡夢中?”
慕少淩將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臉部,溫柔的說:“是我,傻瓜,你不是在做夢,你摸摸我的臉,是不是感覺到了我的存在?”
明顯的感受到了他的溫度,阮白迷迷糊糊的看著慕少淩那張恍惚的俊臉,呢喃道:“原來,我不是在做夢,你真的回來了……你到底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想你,我感覺我快瘋了……”
他的眸依舊很黑,有著她熟悉的無限深情;他唇依然很薄,有著她熟悉的柔軟線條。
壁燈的光射在他臉上,將他英俊無雙的容顏照的那麽亮。
慕少淩撩開阮白的秀氣的劉海,吻了下她飽滿的額頭,癡迷的盯著她的臉:“對不起,讓你等了那麽久,我回來了,以後再也不會留下你一人。”
他將她摟的很緊,幾乎要將她嵌到自己的骨子裏:“小白,我好想你……”
男人滾燙的雙唇,開始落到她的脖頸處,肆意而又狂放。
兩年多的和尚般的禁欲生涯,一朝開葷,他像初嚐禁果的毛頭小子,情到深處,根本抵擋不住。
阮白睜著兩弘瑩亮似秋水般的眸子,含淚望著他,內心完全被激動和興奮占據。
在他的撩下,她很快的便動了情。
兩個人的衣服在飛快的減少,即刻便進入了狀態,甚至忘了寶貝兒子就睡在身邊。
正當慕少淩要長驅直入的時候,一道凶狠的小奶音,突然憑空響了起來:“壞蛋,放開我麻麻!”
一個硬邦邦的物體,抵住了慕少淩的腰部。
慕少淩忍著那致命的快感,男人俊美如神祇般的臉,扭向聲源處,往下一看,竟然是一把仿真玩具槍。
他凶神惡煞的盯著那個,膽敢不知死活打擾自己“好事”的小兔崽子!
——自己的親生兒子。
漂亮的不可思議的小家夥,看到麻麻雙頰通紅,被一個陌生的蜀黍壓在身下,臉上還掛著淚珠,看起來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他當即氣得腮幫子都鼓了起來,立即拿出自己的小手槍,對準了壞蜀黍:“你放開麻麻,不許欺負麻麻,不然,我就開槍了!”
阮白捂住了自己的雙眼,此時羞的簡直恨不得鑽到地縫裏去。
嗚,好不容易跟老公久別重逢,原想親熱親熱,卻不曾想卻被兒子當場“抓奸在床”,真是丟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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