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讓人嗬護於手心,同時又驚歎她的高潔。
尖銳的針尖,精準的紮入阮白靜脈血管。
盡管司曜的紮針技術極好,但阮白的耐痛能力卻是很差的,被疼痛驚醒的她,從昏沉中突然睜開了眼睛,幽幽的轉醒了。
慕少淩不由得蹙眉,憐愛的將阮白的胳膊,抓到了自己手裏,怒視了司曜一眼:“你難道就不能動作輕點嗎?”
司曜:“……”
大哥,我已經用最輕的力度了好不好?針頭進入不了血管,怎麽輸液?
而與慕少淩的冷臉截然相反,阮白卻像是一隻溫順的小貓,就連她生病時候的眼神,都能讓人沉靜如水。
“司醫生……”
“嫂子,是我。”司曜對阮白安撫性笑了笑:“你生病發高燒了,大哥讓我過來為你診治。沒什麽大礙的,輸個液,吃點藥就會好了。”
阮白輕笑,雖然她依然麵色蒼白不堪,但是卻對他感激的點點頭:“這麽晚了還讓你過來,真是麻煩你了。謝謝。”
“這是我應該做的。”司曜給了她一個暖暖的笑容。
他對著慕少淩又交代了幾句,提醒他照顧高燒病人的注意事項,便又對阮白說道:“嫂子,你輸完液就好好休息吧,這幾天切忌不要讓自己那麽勞累,在家好好養幾天。大哥,我先回去了,有什麽事再給我打電話。”
司曜打了個慵懶的嗬欠,便對他們擺擺手,走出了臥室。
臨行前,他忍不住望了一眼臥室裏的夫妻。
他看到柔和的燈光下,可能因為燒的難受的緣故,阮白眉頭緊鎖。
外人麵前向來冷情冷血的慕大少,一邊用手溫柔的按摩著她的太陽穴,一邊附在她耳邊輕聲說著什麽,那溫柔寵溺的模樣,讓他忍不住懷疑,這個男人跟商界閻羅慕少淩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司曜有些感慨,大概再怎麽冷酷無情的男人,遇到自己心愛的女人,都會變得有溫度吧?
他突然間想到了自己,想到自己糟心的戀愛史,想到他深愛一個女孩卻隻能遠觀,一股子煩悶的氣息撲麵而來,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愛情真的有毒,一旦碰觸,毒液就會四處蔓延,讓他全身細胞潰爛流膿。
那種痛不欲生的滋味,他不想再嚐試。
但願情愛這玩意兒,他這輩子不要再沾染。
……
第二天,阮白便恢複了些許元氣,但精神狀態還不是太好。
她固執的非要去公司上班,但奈何慕少淩死活都不同意,甚至發出她要是一意孤行,直接將她的新公司收購的威脅。
阮白知道慕少淩言出必施的個性,心裏有一股子悶氣,但拗不過他,隻能乖乖答應。
她懷著歉意,將公司裏的一切,暫時先交給了李妮,決定在家休息個一天。
她想,自己畢竟還年輕,生病了身體恢複也快,很快就能回公司上班了。
再說,現在網絡這麽方便,在家裏一樣可以辦公。
這樣想著,阮白的心裏便稍稍得到了一些安慰。
正當阮白跟李妮交代工作的時候,筆記本上突然彈跳出一個新聞頁麵,最首端的標題惹人觸目驚心:t集團旗下金豐百貨突然大肆坍塌,數百人被活埋人神共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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