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荷被慕少淩那冷如冰霜般的眼神,嚇了一大跳,心髒幾乎都要從胸腔裏蹦躂出來。
但她忍著心悸,不停的向慕少淩編排阮白的壞話:“慕學長,我想你可能不清楚,這個女人以前和我在一個小鎮上長大。但是,她的品行可不敢讓人恭維哦,小小年紀就水性楊花,在學校的時候她腳踏好幾隻船不說,我聽說她經常出入老師的辦公室,她所謂的好成績都是用身體換來的呢。你可不能被這個女人騙了。”
阮白雙手環胸,可笑的望著夏清荷埋汰自己。
若不是她的教養太好,她真的會上前煽這女人幾巴掌。
但是,她沒有那樣做。
倘若夏清荷知道,她口中那個一無是處的自己,現在是慕少淩明媒正娶的妻子,想必她臉上的表情,會分外的精彩吧?
嗯,想必肯定會精彩萬分。
想到夏清荷自取屈辱的畫麵,阮白不由得勾了勾唇,笑容璀璨而耀眼。
但是,她的笑容卻被夏清荷當成了赤果果的挑釁。
這直接惹來她的怒目而視:“可憐蟲,你居然還有臉笑,我們老同學的臉,全被你給丟光了。”
阮白明媚的笑容愈發的擴大,唇角的弧度,越來越張揚:“可是,現在丟臉的明明是你,為什麽要扯到我的身上?”
今日的阮白沒怎麽化妝,隻是小臉塗了一層淡淡的乳液,還有防曬霜而已。但她那張如凝脂般的肌膚,光滑又細嫩,比化了大濃妝卻依然顯得皮糙的夏清荷,簡直不知道高級了多少倍。
那一張素顏小臉,在對著慕少淩笑的時候,有一種淡淡的誘惑力。
像是羽毛一樣,輕撓他心。
慕少淩望著阮白,心裏沒由來的就會湧上一層暖流,暖流沁入四肢百骸,讓他有點口幹舌燥。
夏清荷沒想到這時候阮白還會反駁,她當即尖酸刻薄的回道:“我說可憐蟲,你現在是糊塗了吧?偷渡的人是你,又不是我,你憑什麽說丟臉的是我?“
阮白心情頗為不錯的懟她:“夏清荷,你總是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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