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當老師的,能教出軟軟這樣出色的學生,這是她的驕傲。
好的,老師。軟軟拿起阮白手上的芭蕾裙,走進更衣室。
阮白站在那裏,等著女兒出來。
沒過會兒,軟軟跑出來,她還沒換上衣服,扁著嘴跑到阮白身邊,媽媽!
阮白低頭看著她,怎麽還沒換衣服?
衣服壞了。軟軟把裙子遞到她的麵前。
怎麽會?我今天熨燙的時候檢查過。阮白皺眉,展開裙子,看見本來鑲嵌在裙擺上的蕾絲帶脫了線掉了下來。
這該怎麽辦呀?媽媽。軟軟一副要哭的樣子。
這條裙子對於她來說意義重大,除了是慕少淩親自定做送她的,參加比賽的時候,她也是穿著這條裙子得到冠軍。
軟軟很喜歡這條裙子,也很重視。
張老師看見,哎呀了一聲,這裙子好好的,怎麽壞了。
阮白也不知道,她熨燙跟整理的時候小心翼翼,也沒看見壞的地方,而且這條裙子是純手工定做,針線的質量肯定不差。
張老師,這裏有針線嗎?她問道。
有的,隻不過軟軟快要上場了,來得及嗎?張老師找出針線,看了一眼節目表,擔憂道。
麻煩你先幫孩子化妝做造型,我這邊很快。阮白拿起針跟白色的線,快速穿引,軟軟,媽媽一定會把裙子縫好。
軟軟點了點頭,坐在化妝椅上,焦急地看著阮白的動作。
蕾絲綢帶難以縫紉,阮白縫的小心翼翼的,以免縫歪。
慕少淩見阮白這麽久都沒出來,於是走進後台,找到她。
見到她手上搗鼓著軟軟的芭蕾裙,疑惑道:老婆?
軟軟的裙子破了,我在縫著。阮白解釋道,心裏雖然焦急,但還是小心翼翼地縫紉。
一不小心,針刺入指腹,她嘶了一聲。
慕少淩眉頭皺起,不分由說彎身拿起她的手仔細檢查。
我沒事。阮白見到他眼中的心疼,抽出手,抽了一張紙巾隨意擦了擦,又繼續縫紉。
因為蕾絲條細,她縫好以後,手指已經被插了好幾針,慕少淩的眉頭皺得越來越深。
阮白卻如釋重負,縫好後,裙子跟之前一樣,來,軟軟,趕緊換上。
謝謝媽媽!軟軟的眼睛紅彤彤的,若不是擔心畫好的妝會被淚水衝掉,她早就哭出來。
看見阮白這麽用心地幫自己縫紉,她又感動又心疼的。
阮白要把針線放好,張老師連忙道:還是我來吧。
謝謝老師。阮白把針線遞了過去,站起來,抬眸看著慕少淩那張黑沉的臉。一旁的張老師被他強大的氣場壓得小心翼翼的。
她安撫道:我沒事,就是一點小傷,你別陰沉著個臉。
慕少淩見不得她受傷,拿起那雙細嫩青蔥的手,仔細檢查傷口。
她的指腹已經被針刺得通紅的,礙眼得很,他輕輕握著,問道:軟軟的裙子怎麽回事?
阮白一大早起床熨燙裙子的時候慕少淩也在身邊,他當時看著,裙子好好的,沒有什麽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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