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挨罵的模樣。
阿貝普冷冰冰地說道:“老子讓你來看著人,不是來打瞌睡的,這點事都做不好,還有下次你還是自己跳船滾。”
“對不起,老板。”雇傭兵被他陰冷的目光看得心裏發毛。
阿貝普再看向阮白,她躺在床上,姿勢別扭,他走過去,一把抽掉她嘴裏的布,說了一句,“臭死了。”
阮白聽著他的話語,冷笑一聲。
看著她倔強的模樣,阿貝普一如既往地捏著她嘴邊的兩個穴位,把碗裏的粥灌下去。
阮白沒有一點反抗的力量,隻能不斷的吐著粥出來,最後吞了一半吐了一半,她被嗆到。
“乖乖聽話不好嗎?”阿貝普看著她躺在床上嗆著咳嗽的模樣,心裏毫不憐惜。
若是阮白聽話一點,也不用受這樣的罪。
但是她不懂這個道理,可越是不聽話,阿貝普就越有興趣,要把她調教得聽聽話話。
阮白好不容易緩過氣來,死死瞪著他,“做夢。”
阿貝普冷笑一聲,把布條重新塞到她的嘴裏,“總有一天,你會向我臣服的,阮白。”
雇傭兵看著床單一片狼藉,低聲說道:“老板,要不要給這個女人換一張床單?”
他當特種兵的時候多艱難的環境也經曆過,但是這股餿味一天比一天大,他聞著也覺得難受。
“不用,今晚就能抵達島嶼的海岸。”阿貝普說道,經過幾天的航行,他們快要到達目的地——恐怖島。
這個島嶼,他離開了差不多三年,現在回去,已經物是人非。
羅勃爾用了半生的精力才創建的勢力,卻被慕少淩全部毀掉,他作為義子,一定要幫他把這股勢力重新建設起來。
而阮白,則是他計劃裏臨時出現的一隻棋子,一隻很重要的棋子。
阮白聽著兩人的對話,絕望的閉上眼睛。
在這幾天的漂浮中,她不斷的祈求著慕少淩能夠出現,把她救出去脫離險境。
但是無論怎麽祈禱,都沒有用,他沒有出現,而自己也沒辦法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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