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她猜測到阿貝普為何會對阿木爾揮拳頭,但是卻不知道,這麽說能不能留下阿木爾。
無論如何,她都要試一試。
阿貝普有些佩服阮白的智慧,她說的每句話,不但擺清了自己的位置,還有一絲服軟的意味。
雖然說,她服軟的意味不是很強烈,但是他還是能感受到。
阿貝普低頭看著阿木爾,他正憤恨地看著自己,一副不服輸的模樣。
他冷哼一聲,“阮白,我再給他一次機會,你可別給他洗腦,要是下次他還是認為你才是他的主人,我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把他丟到狼群裏,我的狼,已經餓了很久。”
“我現在不是他的主人,以後也不會是。”阮白垂眸說道,放在被子下的手早已經握成拳頭。
這裏的一切讓她痛恨著,包括阿貝普的這一套階級理論。
阿貝普離開後,阿樂爾才敢站起來上前扶起弟弟,看到他的頭磕得出了血,她的眼淚洶湧落下。
“弟弟,是不是很痛?”她扶著阿木爾坐在椅子上。
“姐姐,我沒事。”阿木爾不想讓她擔心,默默忍受著疼痛。
阮白看他的血在額頭上不斷落下,吩咐道:“阿樂爾,先拿一條毛巾幫他止血。”
“啊,是!”阿樂爾匆匆地翻找著毛巾。
阮白看著臉色蒼白的少年,雖然很佩服他為了自己而與阿貝普抵抗,但欣賞不來他的這種行為。
“阿木爾,你如果不想被送回訓練營或者被送進狼圈,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情。”她說道。
聽著她溫柔的聲音,阿木爾忍不住解釋,“小姐,剛才老板想要……”
“他想要進來,便讓他進來,他是你的老板,我是他的階下囚,我把你帶到這裏來,但是我們都是一樣的,懂了嗎?”阮白說道,在自己還沒真正強大起來之前,她不想有人為了自己而犧牲。
阿木爾看著她的眼睛,雖然溫柔,卻帶著堅定,他點了點頭,明白她的意思。
說到底,他們都是阿貝普的階下囚,沒有能力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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