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蒂亞的時候,阮白眼中閃過一抹陰沉跟不滿,她才不想見到蒂亞那個女人。
見他如此不解風情,她把外套微微拉扯了一下,露出裏麵的蕾絲睡衣,她故意往前傾,委屈道:“我沒事,不用喊她過來,少淩,你還有多久才忙完?”
慕少淩看著她的動作,心裏不曾波動,“我今晚要忙的很晚,你先回去休息吧。”
阮白見他不為所動,賭氣地扯好自己的衣服,“你都已經忙了好幾個晚上了,都不陪陪我。”
“小白,你的身體不好,早點休息。”慕少淩假裝故意聽不出她的不滿,繼續耐著性子哄著她。
阮白見他這個模樣,感覺一頓受挫,“我的身體好很多了,少淩,上次我去體檢你也聽說了不是嗎?你這段時間……”
“小白,集團準備進軍製藥行業,所以我很忙,你別多想。”慕少淩安慰她。
阮白見他沒有陪自己入睡的意思,隻好故意露出勉強的笑容,說道:“好吧,那你繼續忙,我先去睡了。”
“嗯。”慕少淩點了點頭,待阮白離開後,他拿起一支煙,點燃,抽了一口。
司曜當初就跟他說過,完全失憶的人,性格可能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而現在,阮白的性格的確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變化得讓他覺得很陌生。
兩年的時間,他一直陪在她的身邊,但是阮白一直沒有恢複以前的記憶,性格跟以前相比,有了很大的偏差,就連衣著行為,也跟以前大有不同。
慕少淩心裏一直覺得奇怪,但是卻也道不出哪裏奇怪,隻能解釋,是她的變化讓他頓時覺得陌生。
他總感覺,眼前的人還是阮白,但卻不是他認識的那個阮白,所以這兩年來,他一直無法突破自己的心理障礙,與她依舊是夫妻,卻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阮白知道自己失憶後,坦然地接受了這個事實,在他的陪伴下,她也一直留在他的身邊。
當兩人越加熟悉的時候,阮白的性情更是變得更加的奇怪,不但是他沒有辦法接受,就連三個孩子都無法接受。
當初把阮白接回家,淘淘沒有像以往那樣親密地撲上去,而是哭著坐在地上,說這個不是他的媽媽。
無論慕少淩怎麽解釋,小孩子就是不接受。
除了淘淘,湛白跟軟軟也明顯的跟阮白有了疏離,對於孩子表現出的這一切,阮白好像並不在乎,即使知道他們是自己的孩子,她也沒想過要去親密,心思一門的在他的身上。
像剛剛那樣的暗示,已經上演過無數次。
慕少淩每一次都是拒絕的,因為無法突破心裏麵的那道障礙,所以這兩年以來,他一直沒有跟她有過夫妻之實。
他越是拒絕,阮白越是不滿,但是也不能把他如何。
慕少淩心裏愧疚,卻沒法滿足她的需求。
他懷疑,自己病了。
慕少淩掐滅手中的煙,想了想,終於撥通司曜的電話。
“這麽晚了,你有什麽事?”司曜接通電話後問道。
“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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