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的母親,那又怎麽樣?真的把這裏當成自己的家,就不會安排人偷東西偷到這裏來,還害得我家天瑜額頭留了疤,說實在的,你今天還出獄還有臉回到這個家,我也是打從心裏佩服你的厚臉皮。”
她心裏早對張婭莉本就很不滿,現在趁著機會,自是會狠狠地攻擊一把。
慕老爺子聽著他們兩人沒有安靜幾秒,便開始互相攻擊,心裏厭倦得很,站起來說道:“行了,事情過去了,吵什麽吵?”
“爸,當初天瑜額頭上的傷口你也是看見的,要不是蕊蕊帶著孩子到韓國做了修複手術,這孩子就是毀容了,我現在說幾句怎麽了?我說的話可是真的沒有像她說的那樣虛假!”蔡秀芬怨恨地看著張婭莉。
為什麽她就被關了幾年就出來了?
蔡秀芬恨不得張婭莉被關一輩子!
慕老爺子瞪著她,“是不是一定要鬧到人人皆知你才開心?”
慕家出了張婭莉這麽一個監守自盜的兒媳婦已經是丟臉至極,好在慕少淩爭氣,這些年把t集團推向了另外一個頂端,這樣才平息了慕家的這些鬧劇,讓人把關注力重新落在t集團上,而不是落在慕家上。
蔡秀芬冷哼著,認為老人家的息事寧人其實是在幫張婭莉,心裏更是不服,她狠狠瞪著她,不過是一個毀了容的廢物,幹嘛這麽維護著,不就是生了個懂得搶占時機的兒子罷了。
張婭莉看著老人家一副要息事寧人的模樣,她識相的沒再說什麽。
現在整個慕家還不是慕少淩的,還在慕老爺子手上,她要住在這裏,所以要忍受一些事情。
而且,經過以前的事情,她也不指望慕少淩會幫自己,別人生的兒子都是貼心的,站在母親的這一邊,而慕少淩,則是處處站在那個阮白跟在理的那邊,她在這個家,看似還有依靠,實際是孤立無援。
所以,她要忍下來,至少在老人家不耐煩的時候,不要再跟張婭莉爭什麽。
“我累了,要是沒事,我先上樓。”張婭莉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畢竟有帽子遮著,別人也看不出她的表情。
“去吧,你的臥室還是那間,東西管家已經收拾好,缺什麽吩咐他準備就是。”慕老爺子的語氣不冷不淡的,即使對張婭莉有諸多的不滿,但她始終是過世兒子惹出來的風流債,還是慕少淩的母親,他該給的,還是給足夠。
蔡秀芬看著她上樓的背影,不滿道:“也不知道她那副高傲的模樣跟誰學的,在家裏拽什麽呢?還不脫下帽子,假裝什麽。”
慕老爺子瞪著她,確定張婭莉上樓聽不見後,才說道:“她為什麽帶著帽子你不清楚嗎?現在這個家需要的是平靜,管好你的嘴巴,別把這裏鬧得天翻地覆的。”
說完,老人家便站起來,對著慕少淩說道:“少淩,到我的書房來一趟。”
“嗯。”慕少淩跟著老人家離開。
蔡秀芬重新坐在沙發上,端起涼掉的花茶,又放下,低聲嘀咕著,“算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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