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淩閉著眼睛靠在床墊上，因為暈眩，臉色甚至有些鐵青，“你幫我吧。”
念穆知道他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沒再猶豫，動作利索地幫他把臉洗好，然後把床調低。
床頭一點點往下，慕少淩感覺好受一些後，說道：“就這樣。”
念穆停下動作，站起來，說道：“慕總，我先把水倒了，在給您端早餐。”
“嗯。”慕少淩閉著眼睛，剛才的眩暈還沒緩解過來，他靜靜地躺在那裏。
念穆端著水盆走進洗手間，把水倒掉，然後又把毛巾擰幹放在鉤子上等著晾幹。
走出洗手間，她看著慕少淩。
剛才還鐵青的臉色，現在好了很多，她知道他好受多了，於是打開便當盒，低聲詢問：“慕總，要喝點粥嗎？”
慕少淩沒有胃口，但是粥是念穆冒著嚴寒到外麵給他買的，他不能浪費她的心意：“好。”
念穆本想坐在床邊喂他，但是這樣的距離似乎過於親密，於是搬來椅子坐在床邊，拿著勺子給慕少淩喂粥。
她耐著性子，把粥盛得涼一些以後，才送到慕少淩的嘴邊。
他順從地張開嘴喝下。
這樣一下一下，慕少淩喝完大半碗粥以後，才說道：“我夠了。”
“好。”念穆點了點頭，把粥端走。
她這會兒才走進衛生間，給自己洗漱，然後利索地吃完早餐。
慕少淩躺在病床上，抬起手。
念穆見狀，立刻站起來問道：“慕總，您要做什麽？”
“我的手機呢？”慕少淩的聲音放輕，對著念穆，他的語氣硬不下來，昨天帶著的火，已經被磨得差不多。
念穆放下早餐，從床頭櫃的抽屜中拿出手機，“昨天宋先生幫您把手機放到這裏了。”
慕少淩接過，解了鎖，看著好些未讀消息。
他打開，有董子俊跟tina的消息，也有宋北璽的消息，還有孩子們的消息。
慕少淩先點開了孩子們的消息，是今天早上發過來的，他們說，念穆離開了。
他抬眸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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