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字,好像這句話問出來也沒有意義。
要解釋嗎?念穆微微張嘴,一句話卻怎麽也說不出來,她不是第三者,但是麵對周卿質問的眼神,她莫名的覺得心虛。
念穆知道,這抹心虛源自哪裏。
是因為她從回來的那刻開始,便騙了周卿。
她不是念穆,她是阮白!
司曜等來等去,等不到念穆說話,心想著這一切都是假的,要是念穆真上前給周卿把脈或者治療,肯定會發現什麽。他看了一眼周卿,雖然周卿的神色如他們計劃的那樣,但也知道,她此刻肯定很激動,隻好先開口說道:“林夫人,您的血壓一直下不來,所以我自作主張,
找了念教授來給你治療,讓她給你做個針灸,把血壓穩定一下。”
“裴醫生。”聽著司曜的話,周卿緩了緩內心的激動,畢竟她的最終目的不是要看見念穆,而是讓念穆在她的麵前坦然一切。
“嗯,要不先讓念教授給您把把脈?”司曜繼續配合她的話說道。
念穆聞言,卻沒有上前,周卿沒有答應,她就不敢上前。“我想跟念女士談一下,能麻煩您先出去嗎?”周卿說話的語氣很虛弱,在表現自己虛弱的這點,之前的日子病的太久了,她現在身體雖然很健康,但畢竟是
演員出生的,她一下子就找到虛弱的感覺,在她們麵前演起來。“這……”司曜看了周卿一眼,又看著念穆,最後低聲說道:“念教授,我看林夫人也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麽激動?要不您先跟她好好談談?在清醒狀態下施針比
較好。”
念穆知道在病人清醒的時候施針是最好的,能隨時觀察病人的反應。
打了鎮定劑的病人木訥,就算是身體的各項指標降下來,但病人沒辦法說出身體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所以,無論是中醫還是阿薩教她的,都是以病人清醒的時候施針最好。
“裴醫生……”雖然眼前的人是她的母親,但念穆還是不想單獨麵對。
她的心裏有愧。
“念教授……”
司曜的話還沒說完,周卿又道:“我要跟你……談談!”
一句話說的還算流暢,但是氣息更低,周卿的狀態似乎很不好。
念穆聽出她語氣中的虛弱,以及說話時候的有氣無力,心裏莫名的生出一種恐懼,要是繼續下去,周卿是不是就要撐不久了。
想到周卿之前的遭遇,林寧已經被關在看守所,眼下隻有阮白是她內心的依靠。
而現在,在周卿的眼裏,她是破壞“阮白”幸福婚姻的罪魁禍首……
“念教授?”見念穆一臉的呆滯,司曜又逼了一把,“現在病人的穩定比較重要。”
“她這幾天都不怎麽配合治療,或許就是等著你,要是你能跟她談一談,或許她便能接受治療,就能好起來。”
“我……”念穆微微張嘴,感覺被什麽塞住了喉嚨,她想要說話,卻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你就答應吧,要是談了談,她的心態能積極一點,說不定對治療也有好處。”司曜又繼續勸說。講真,這種事情他是不屑於參與的,要不是看在慕少淩的份上,他是管都不會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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