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公安,武警聯合行動,這是大案,我們需要派人去一趟雲南。”
陸初陽了然通透了。
他拿起檔案袋看了下去,誰不知道這類滲透行動九死一生,稍有不慎……雲南?更何況雲南這種地方。但他沒說多餘的話,最後隻問:“什麽時候出發?”
支隊長忍了忍沒答話,他想說你再考慮一下,但這操蛋話他說不出口。陸初陽是他妻子的親外甥,也是他最得力的兵。
憑陸初陽的能力,可以說再等個幾年,支隊長這位置多半就是他的,但誰的命不是命呢?
你考慮一下?或者我們換別人?這操蛋話怎麽說。
房間中沉寂下來。
最後,還是指揮長動了動唇,接了話:“今晚出發,高級機密。”
陸初陽點了點頭。
指揮長又推過去另外一隻檔案袋,盯著頓了片刻:“初陽,這是你的新身份,北方易老板,這次南是需要一些合作。記住,到了雲南,我們的線人會幫你取得信任,滲透進去跟犯罪團夥交易合作。”
陸初陽答應下來,他的臉上看不出絲毫情緒,哪怕一丁點害怕或是猶豫,都找不到。他點頭時,冷靜地像一座山。
似乎這間辦公室裏交代的不是生死行動,而是一次……早餐。
傍晚,陸初陽敲響了支隊長辦公室的門,得到回複後,他握上把手推開門,走了進去。
支隊長看見陸初陽先是有些詫異,他的喉結滑動了兩下,猶豫問:“怎麽?”說話時,他的眼睛盯緊陸初陽,沒想到陸初陽倒是故作輕鬆地笑了下。
“按規矩,來交遺書。”陸初陽把信封從桌麵推過去。
支隊長的臉色立刻一僵。
從陸初陽開門走進來,他竟然有些想法,想法他放棄任務嗎?支隊長從抽屜裏拿出煙,磕出一根問他,他搖了搖頭。
支隊長煩躁地把煙扔回抽屜。
“新寫的?”支隊長坐在椅子裏,抬頭問陸初陽。差點忘了這小子的遺書萬年不變,每次出任務都懶得動筆,一直將第一次那封存在他這兒,好多年了。
怎麽忽然新寫一封?
陸初陽隻答:“是。”他靜靜站著,沒說這是一封有她的遺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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