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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漫若嘴裏發出難聽的怪叫聲，但華笙也能聽出來，這是她是得意的笑。
“漫若，你要幹什麽！”
漫若從手中寫出幾個字來，那些字飄飄灑灑聚到天上。
“我這樣都是拜你們所賜，既然老天給了我這個機會，我又怎麽能放棄？”
“漫若！難道你想看江流死？”
華笙不敢真的動怒，現在是緊要關頭，一點差錯都不能有。
“我為何不能，是他讓我變成這個樣子，不能修煉，不能說話，我是這天上最卑微的天奴！”
她刷刷的寫著字，“不過無所謂了，憑你們現在，我輕而易舉就能殺了你們兩個！”
“你別衝動！”
華笙放緩聲音，“你可以殺了我，但你不能動江流，他對你這樣，無非是氣你當初騙了他，若他對你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又怎麽會讓你活著。”
她必須要抓緊時間，希望漫若真軟了心。
“當初江流對你的好，你不能忘了，漫若，相信我，他是喜歡你的。”
“喜歡？”
漫若寫出這兩個字嘴角一勾，“他以前興許會喜歡我，但現在他隻對你有心思，正巧我也不稀罕他的喜歡。”
“華笙，你不會以為我對他也真的有感情吧？你真是太天真了，我願意和他在一起，不過是看中了他手中的權利，從此以後所有人見到我都要禮讓三分，我喜歡的隻是這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華笙微微變了臉色，“你一直在利用他？”
“當然，在人間曆劫，我看透了人間的醜惡，天界也不過如此，隻有權利在自己手裏才是最重要的，而我那時唯一能依靠的就是江流。”
“我求的不過如此，但江流卻讓我變成了今天這樣，我不好過，誰都別想好過！”
“漫若你真是讓人惡心！”
“反正我已經變成這樣了，還害怕別人罵我惡心嗎？”
漫若想笑，但是笑不出聲音。
她臉色瞬間變的醜惡，衝著那光線便撲了過去。
“不！”
“啊——！”
漫若的身體瞬間飛了出去，夜逐收回掌，冷眼看著她。
“漫若，去死吧。”
夜逐眼都不眨，又是一掌劈出，漫若連痛苦的聲音都沒有發出，人就死了。
“娘親，是我來晚了。”
夜逐又是自己一臉做錯事的模樣，“天帝叫我過去，讓我學幾個咒法，好幫助父親醒過來，我沒想到會出這種事。”
“幸好還沒釀出大錯。”
華笙剛才分了心神，體力消耗的更快，哇的嘔出一口血來。
“娘親！”
“無事！”
華笙根本不顧嘴邊的血跡，認由它流下來，她身體飄飄瑤瑤，仿佛隨時都會倒下。
可她又那麽堅強的坐在那裏一動不動。
亮夜過去。
華笙渾身已經沒了力氣，還不能倒下。
她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就要堅持不住了。
快要結束了嗎？
華笙隻覺得自己的意識在一點點抽離。
不行，我還不能死。
但黑暗根本聽不見她的呐喊。
江流，對不起。
華笙轉眼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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