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但是看到洛天佑眼中那笑意,真真切切的,沒有一絲虛假。 看得出來,他真的蠻開心,心情不錯。 我伸手用毛巾繼續擦拭著自己的頭發,肚子都餓得咕咕叫起來。 洛天佑拿來吹風機,對我說:“我幫你吹頭發。” 按動開關,熱風緩緩地吹在頭上,很是舒服。 洛天佑的動作很是溫柔,指尖緩緩地在我的發絲之間穿梭著,小心翼翼的,似乎害怕會不小心扯動我的頭發。 這點小小的細節,卻讓我心裏感動的一塌糊塗。 女人,都是感性的動物。往往擊敗女人的心,不是巨大的驚喜,而是這默默守候的小細節。 我享受著洛天佑的幫忙,腦海中不由得想起了一個叫做“張敞畫眉”的典故來。 吹風機呼啦啦的吹著,頭發很快就幹了。 洛天佑和我坐在餐桌上吃飯,我忍不住出聲問他:“你有沒有聽過張敞畫眉的故事?” 他一愣,搖了搖頭。 我將那個故事跟他講了一遍:“說的是漢朝的官員叫張敞,是京城裏麵的大官,卻沒有一點點的做官的威嚴。他每次都給會給自己的妻子畫好眉毛之後,才匆匆忙忙的趕去上朝。那個時候,丈夫給妻子描眉是一件蠻丟人的事情,畢竟大男子主義嘛。後來有人聽說這事情,都嘲笑張敞。並且將這件事情告訴了皇帝,皇帝就問張敞這件事情,張敞倒是很大方的承認了。並說對待自己的妻子,就是要這樣疼愛的。” 甚至後來還有一位詩人專門寫了詩句來讚美這事情――妝罷低頭問夫君,畫眉深淺入時無? 聽完我說的故事,洛天佑倒是噙著笑容望著我。 我被他瞧得有些莫名其妙,又想起那個故事的含義,不禁臉微微發燙,輕輕地咳嗽了兩下,用來掩飾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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