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怪一般、人人都怕我、厭惡我,而我胸前掛了十八年的那顆戒指,據說就是那個與我發生關係的陰人留下的聘禮。
冥婚是兩個陰人的事,幾乎所有人都認為我會在那一晚死去。
然而我卻活下來了,雖然大病一場,但我確實還有心跳、有體溫、有影子。
那之後,我爸將我從老家接到身邊,我跟我爸、我哥一起生活,表麵上風平浪靜,而夜裏卻常常被夢魘驚醒。
我哥是學醫的,他總纏著我問那一夜到底怎麽回事,跟一個鬼做*愛讓他難以想象。
最近這夢魘越演越烈,每次都讓我驚醒過來,對著一室的黑暗不知所措。
因為夜晚的夢,我頭痛欲裂,白天總是走神、夜晚卻依然春夢無邊。
而今天,那雙手觸感尤其清晰。
這種觸感不再是夢中,而是與兩年前那一夜無異,冰冷且真實。
“小喬,我的妻……”
他一遍遍的撫過我的身體,那雙手輕車熟路,纖長的手指還帶著一些審視的意味撫過處處敏感。
那雙冰冷的手在胸口和小腹反複流連,最後滑向那讓我酥麻的部位,冰冷的壓迫感鋪天蓋地,讓我渾身顫抖的回憶起那一夜的疼痛和恐懼。
我感受到他的手探入身體,不是很有耐心的擴張,羞恥和恐懼讓我全身顫栗的緊繃起來。
這種緊繃並不能減輕痛苦,在他冰冷的身軀俯身進入時,我痛得全身都在發抖。
這種艱澀的結合似乎讓他很不滿,一個低沉冰冷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你很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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